“钱管家想什么?是想怪老堂主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还是想我这个挂名大夫还不够给妹妹看病的资格?”
前者是老堂主的不是,钱管家自然不敢认,而后者就更不敢认了。
离盏连祁王的病都看过,难不成离家一个庶女还比祁王的身份还高贵不成?
离盏诚心挖了个坑给他跳,他暗暗庆幸自己脑袋转得够快,才没被她揪住辫子。
看来这离盏还真不是什么善茬,以后见了,还是别想着在嘴上讨她便宜。
钱管家陪着笑脸:“哎哟,瞧我这张破嘴,奴才就是怕四姐在下雨着了凉,这才顺口一问。得了,奴才知错,下次一定注意着。离三姐,有人请您问诊,您要是得空,还是赶紧去一趟。”
长音公子的『药』引刚刚到手,离盏一门心思就想帮他治好失忆的『毛』病。
他身体里那么强的内力就因为失忆想不起招数而白白浪费,兴许他记起来了,就不用被顾扶威困在祈王府了。
“这一阵子的生意你都先帮我搁着吧,那些客人,等得起的,我得空了自会出诊,等不起的就让他们另寻门路。”
“离姐还是走一趟吧,祁王府的侍卫正在前堂等着呢。”
云姨娘一听是祁王府的人,顿时眼里冒起金花花来。
“盏儿,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
离盏顿了顿,心里直犯嘀咕。
这顾扶威对长音的上心程度还真的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他俩到底什么关系啊,她才刚参加完东宫采选,就又要被拖去看病了,只可惜猜忌再多也都是无头无尾谬想,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挥袖屏退管家:“知道了,我准备准备就来,你先去前堂回个话吧,莫叫旁人以为我们长风『药』局心高气傲,不把祁王府放在眼里。”
“是。”
钱管家一走,云姨娘就不再克制了。
她起身,谄笑的往离盏身上贴:“我盏儿,祁王该不会真的瞧上你了吧?”
离盏食指拇指叠在一块儿搓了搓,不知为何,云姨娘问她这句话的时候,她想起的竟是那枉死太监的蓝『色』盘扣。
她声音不轻不淡,不热不冷地道:“王爷的心思,我一个平贱黎庶哪猜得通透。人家是龙血凤髓,贵不可言,自当比旁人更加仔细自己的身子,而我是大夫,恰好又能医治他的病症,联系比旁人紧密些,倒也在情理之郑”
“哎哟,盏儿啊,你平时看起来顶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男女之事上,就跟个木鱼似的。”云姨娘煞有介事的拿绢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上次祁王来内院救你的时候,那架势,那利落劲儿,手起刀落的,手起刀落!”
云姨娘都要激动的断了气。
“那我虽然不在,但院里的丫头们一有空就议论这事儿,也足以能想象出当时的场面来了。那哪像是在捞一个治病的大夫,简直就是在给自己的女人出气。”
“有吗?”
“当然有!你可上点心吧,祁王对你这般用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得好好珍惜。”
离盏听着这话,心里本能的有些排斥,但旁人以为她和顾扶威关系匪浅,于她也有好处,于是就顺着道:“姨娘得是,盏儿明白的。”
“明白?姨娘看你就是太糊涂了。要姨娘,这次东宫采选你就不该去的,老太太都拦着你,你怎就是不肯听。男人争风吃醋起来,比女人固执多了,往后他若是要追究,可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好的。想那祁王坐拥三十万精兵,上赶着巴结他的大臣多的是,要什么样的名门姐找不着,你可千万别把煮熟的鸭子往人家嘴巴里送。”
“我省得……”
离盏无语得很。
煮熟的鸭子?顾扶威要是听见别人这么形容他,一准拔刀,把那人捅成筛子。
“你别嘴上打哈哈,手头又松懈了。听祁王二十又三了,若祁王还不想成婚,皇上也是会帮他指婚的。到时候,你一个平民百姓的庶女,正妃是做不成了,侧妃也是不错的,只要能得宠,比什么都强。别想着他现在身边没人,就掉以轻心,姨娘可比你知道的多,皇家子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云姨娘嘴里跟炒豆子似的,乒里乓啷的往外一阵爆。
离盏已不知如何回她才好,连忙称是,又把话峰一转:“知道了云姨娘,我这就去祁王府。对了,方才抱俊生的时候,我『摸』了『摸』她的脉,俊生爱惊醒,易哭闹的『毛』病,是因为太燥火了。『药』倒是不必吃,只是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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