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悄无身息的观察这周围的一切。
早上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再加昨晚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此时大厅内的客人似乎只有陈夜一个，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几个无精打采的楚馆仆人。
他们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眼睛都没有来得及闭上，他们虽然想休息，可楚馆的规矩并不允许。
一人极力伸展着腰，他有气无力道“都快累死了，整整一夜没有睡啊。”
“可不是，谁想常公子居然会被人在我们这里打死，简直是骇人听闻。”
“小声点，这件事请不要在谈了，万一被掌柜的听到，可少不了一阵毒打。”
这群人小心的看了周围一眼，发现没有人听间他们谈话，继续交谈起来。
“唉，你别说，我有时候还真有些羡慕老马。”
他的眼睛看向正跨出大门的一道身影，那道身影佝偻弯曲，似乎有无尽的重担压在身上，他身上穿的是一件早已破旧不堪的棉袍，即使在这四月的天气里，也依旧牢牢的裹紧着。
“是啊。”另一人似乎有些感慨道，“老马每天什么都不需要想，只需要处理垃圾就好了，没有任何的负担和压力，多好。”
听他们说着，陈夜的目光不由也看向了那个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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