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的夜晚时间总是过的很快,随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流逝,已经是第二天了。
陈夜依旧起的很早,练完剑后,陈夜在客栈的大厅之中吃着早点,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运行真气,听着旁边桌子上两人的交谈。
这两人都是一身褐色的短衫,chì luǒ着精壮的胳膊,其中一个用筷子夹起碟子里为数不多的茴香豆,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又端起黄酒的喝了一口,这才满足的长舒一口气,然后鬼鬼祟祟的看向四周。
“昨晚sì hǎi bāng呀,可真是血流成河。”他有些感慨道。
“你看见了?”另一人压低声音问道。
“嘿嘿,我也是碰巧,在对面的岸上搬运东西,那血流的,半边河水都被染红了。”
“是啊,谁能想到,那个小伍居然会反了曹冰。”
一人听见后,立马道“嘘,以后这种话可不要说了,现在人家可是伍大当家。”
“当年曹冰不就是这样上位的吗?”
两人脸上露出唏嘘的声色,随即,结账离开了。
陈夜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发生这些事情很正常,只是有一件事他还要确认下。
喝完后茶后,陈夜起身离开,他刚走出客栈,就察觉身后有人在暗中跟踪,陈夜在拐角处扫了一眼,正是那天他刚进城时就跟踪自己的那人。
不动声色间,陈夜不紧不慢的走着,这座小城的地形他很熟悉,他就这样一直带着身后之人走向一处胡同。
临近胡同时,陈夜突然加快了脚步,看见陈夜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视野外,跟踪之人不由暗暗焦急,脚下速度也快了很多。
他也来到了胡同里,这条胡同很深,也很幽静,虽然是大白天,却看不见一个人的身影,胡同的尽头是一堵青石垒成的高墙,这是一条死胡同,他没有看见陈夜的身影。
他有些不甘心,走入了胡同之中,依旧不见任何人的踪迹,他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看来人跟丢了,正当他准备离去时,后颈传来的一丝寒冷让他顿时一个激灵。
“不要回头,我问你答,答错你死。”
这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比剑锋还要冰冷几分,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他没有丝毫怀疑,身后这个人绝对会杀了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成。”
“跟了我多久了?”
“从你进城的那天起。”
“最近城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他们什么来历?”
“我不知道。”
“谁让你来的?”
何成的脸早已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扭曲一片,这个人知道的太多,而有些事情自己又不能说,他的身体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冰冷的剑锋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陈夜收回长剑,将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他不想杀人,可这人个非要回头。
锋利的长剑将此人的衣服划开,露出里面的纹身,那是一艘船帆的标志,陈夜自然熟悉不过,看来此人是sì hǎi bāng的人。
小心的处理了此人尸体后,陈夜决定晚上拿回令牌,同时那个小伍他也很感兴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月朗星稀,微风习习,陈夜已经来来到了那处小巷中,这条小巷还是那么的破旧,地面坑坑洼洼,墙壁上早已布满青苔,就连缝隙之中都长有不知名的野草。
令牌就藏在这条小巷的入口处,那里紧连着一户人家,它里面住着一个双目早已失明的老人,老人的脸上满是褶皱,她的腰弯曲得很厉害,仿佛背负着一辈子的重担,她就这样坐在门前的椅子上,一直静静的坐着。
陈夜小心的潜入,从墙缝之中取出了令牌,老人的听力当然很好,可她还是坐在那里,对突然出现的人并没有感到好奇。
离开时,陈夜看见,小巷尽头的院落里面隐约有烛火闪动,这是曹冰的房间,曹冰已经死了,此时又会是谁在里面。
陈夜将令牌贴身藏好,收敛气息,靠了过去。
房间内谈话声传来,两个人正在交谈,一个自然是小伍,还有一个声音他也很熟悉,那是方归亭的声音。
方归亭的声音充满了唏嘘和萧索,以及几分沉稳,似乎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之前见曹冰时也是这座房间,可物是人非,此时已经是你了。”
小伍的声音很沉稳,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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