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恒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似乎在威胁自己,中行岳知道,恒温这样做绝对不是在故作姿态,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怒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他到底会做什么。
中行岳淡淡说道”知道这些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你让恒北玄去做这些事情,虽然极其隐晦,但是只要有心人用心查看,应该也可以发现,看来你对此事也并不是放在心上,并没有将它做得极其隐晦。
况且恒兄你我两人相识多年,对你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若是没有十足把握,我怎么会今晚找上你。
别的不说,我知道你需要寸光阴,便第一时间找上了你。”
说完,中行岳没有犹豫,从怀中缓缓取出了那柄寸光阴。
此时寸光阴已经脱去了之前上面覆盖的那层伪装,它长不足一尺,整个剑身纤细,细看之下里面似乎有流光闪烁。
寸光阴剑身上面隐隐约约有一两道微细的裂痕,恒温他知道寸光阴之前受过伤,目前看来他还没有被修复。
中行岳从怀中取出了寸光阴,恒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并没有动手,依旧盘膝坐于pú tuán之上,似乎眼前的寸光阴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有用。
中行岳则是微微一笑,他和恒温相识这么多年,打过好几次交道,当然知道恒温在等什么。
看起来恒温觉得自己筹码还不够,还没有和他分享秘密的资格。
一边在脑海中暗暗思索,一边将寸光阴摆在两人中间,中行岳说道”恒兄,我知道你需要寸光阴,此时此刻他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拿去。”
恒温没有看寸光阴一眼,他只是盯住中行岳,想从他身上发现一丝其他的痕迹,但是中行岳表情平淡,从他的脸上什么也没有看出。
恒温一字一字说道”这么晚,你前来天下城我的府邸当中找我,你就不怕我留下你?
你脱困的消息江湖之中还没有传开,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但你我都清楚,你之所以能脱困,大庆晋朝廷肯定是有意放出来的。
而你来幽州,也是有之前一些事情还没有办。
我想现在江湖之中很多人对你身上的秘密都很感兴趣,当然我也很感兴趣。
我看你的功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保留了昔日法相境几丝威能,但也不过是洞玄境巅峰罢了。
我若此时出手将你留下不但寸光阴是我的,而且你背后的秘密我也可以顺着你查了过去。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其他人应该不知道,此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留下,恐怕谁也想不到吧。”
恒温这样说道,一边是在敲打中行岳,一边也是试探中行岳的态度。
如果他脱困以后真的连以前的布置都丧失了,而且功力又没有恢复,那么此时它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之前他和中行岳相识,两人境界修为相仿,而且相互之间都有利用的价值,恒温自然会对他忌惮一二。
而此时中行岳脱困不久,昔日的东西丧失殆尽,就连修为也没有回复,他到底有怎样的信心才会找上自己。
恒温清楚的知道,只要此时自己出手,三招之内,不,有可能一招之内就可以zhì fú中行岳。
他有这个信心和把握。
恒温这样说并没有出乎中希的意料之外。
因为中行岳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人,只有当对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才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如果对方不但没有没有价值,而且失去了和自己平等对话的资格,那么这种人,只能任人摆布。
只不过中行岳不是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成为任人摆布的鱼肉。
他之所以敢在今晚,冒着如此的危险前来找恒温,必然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当然知道恒是怎样一个人,这个人毫无底线,没有信用可讲,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对任何人出手。
这种人和他在一起让人心神不宁,随时随刻都要担心被他出卖,不过有一点好处,只要你拿出足够的筹码和利益的时候,他会和你坐下来谈一谈。
中行岳看了摆在两人中间的寸光阴一眼,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恒温,他淡淡笑道”恒兄,你说笑了,你我相识多年,我相信恒兄应该不会做出如此落井下石的事情,是吧?
况且你的为人我是了解的,若没有十足把握,我怎么敢在今晚找上你。
要知道此时此刻我可处与你的府邸当中,这里可是天下城的地盘,只要恒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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