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胭对他们的比喻,拓跋宏脸色铁青,穿过千军万马,高举长刀,恨不得一刀斩下苏胭的人头。
苏胭身后的将士们,却士气大涨,阵阵高喝冲破云霄。
“杀!杀!杀!”
钟小武与孟添一左一右,护在苏胭身侧。
为她开辟出一条足以令她畅通无阻的道路。
纯黑色的骏马前蹄高高扬起,苏胭稳稳坐在马上,刀尖所指之处,便是她前进的方向。
骏马打了个响鼻,落地间,瞬间将冲到苏胭马下的敌军踩得粉碎。
苏胭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忽地俯身,一刀朝拓跋宏的脑袋斩去。
她动作如鬼魅,速度快而凌厉。
脚下的这片土地上,因无数马蹄踏过,有种在隐隐战栗颤抖的感觉。
拓跋宏瞳孔一缩,腰部下压险险躲了过去,脊背上惊出一身冷汗。
就差一点儿,他就要被这女人一刀斩下脑袋,一命呜呼了!
“呵!”
阳光下,拓跋宏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他却不怒反笑,舔了舔唇,“带感!女人,我现在反悔了。你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有意思,杀了,未免太可惜!”
此时,在拓跋宏的心里,已经对苏胭势在必得。
势要将她掳回大辽,让她成为自己身下的禁脔。
只要想到她那双冷肃的眸子里,因为自己闪过动情的kuài gǎn,被自己所支配。
拓跋宏就从灵魂深处,散发着兴奋地颤栗。
“哦?”
苏胭轻啧一声,笑的玩味。
“那你知道你哥哥的那玩意儿,怎么没的么?”
不愧是兄弟,就连想法都一样。
那苏胭不介意成全拓跋宏,让他与自己的兄长作伴去。
钟小武听得下身一寒,出神的瞬间差点被砍掉脑袋,幸亏孟添救了他一命。
“谢了兄弟!”他道了一声谢,再也不敢分神。
至于另一边,苏胭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早已经提刀砍了过去。
拓跋宏不是拓跋卓,苏胭甚至没有逗弄他的兴趣。
一招一式,具是杀意。
鹰隼在空中盘旋,血液的味道充斥着每一寸的空气,烈阳滚烫,几乎要将眼前血腥的一幕撕裂。
“该死!”
在苏胭的攻势下,拓跋宏逐渐吃力,艰难抵挡。
他的副将们想赶来救他,却因为有孟添与钟小武缠着,根本无法分身。
“好玩么?”
苏胭歪了歪头,拽着缰绳身子一侧,半挂在马上,狠狠朝拓跋宏身下的骏马马蹄砍了一刀。
滚烫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只听到惨烈的嘶鸣。
骏马轰然倒下。
苏胭闭了闭眼,默默念了声抱歉。
在战场,立场不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她没了战斗的兴趣,在拓跋宏惊恐的神色中,一脚将他踹飞。
“驾!”
一人一马,红衣与铁甲,身后披风烈烈,带着无尽的杀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转眼间,苏胭就拎着不断滴血的弯刀,朝拓跋宏接近。
乌色的骏马皮毛,因为染血的缘故,黑的越发深邃。
“不!不!!”
马蹄高高扬起,拓跋宏的一条腿已经在坠落的时候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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