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说它很开心,睡不着觉。”
“你说什么?”我诧异道。
“我说小聪……”哭巴精儿重复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听到它说话的?”
“用心。”
“……”
我陆潸,平生第一次翻白眼,便是用在了这件事上——我该说什么好?不过哭巴精儿一脸认真,又不像是在逗我玩。
“那你说说,傻鸟为什么开心?”我问哭巴精儿。
只见哭巴精儿盯着傻鸟,过了一会才看向我道。
“小聪说他吃了三只虫子,不仅美味还大补,让它终于可以进阶了,那时候羽毛就会更好看了,哈哈。”
哈哈这二字我觉得一定是傻鸟说的,哭巴精儿虽说其实对人并不冷漠,可我很少见过他大笑,尤其没有‘哈哈’这般笑过。
这孩子总是在拘着自己。
可我找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
三天后傻鸟进阶成功,鸟的境界……虽然重明鸟是个高级鸟,可也是鸟的一种不是,我不知道如何划分,总之傻鸟从一开始的麻雀样变成了……跟麻雀似乎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外羽下的羽毛更为鲜亮些。
五个月后。
盗匪头子出关了。
那一脑袋的灰发颜色变深了些。
他宣布明日开始带黑白兄弟修习内功,这可给小白高兴得不行,连续半年的练习基本功令他这跳脱的性子已经受不住了,再说,能学飞时谁愿意只在地上跑呢。
于是转天,梦里长发飘飘的小姑娘还没有转过头来让我窥见面貌,‘咚咚咚’地敲门声就将我的全部期盼打了个粉碎。
“兄台,兄台。”
打开门后,我看到的是双双背上行囊的黑白兄弟,二人脸上同我一样也是没睡醒,但有明显的兴奋之意。
“大黑,小白,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盗……咳,”小白才出口就被大黑推了一把,干咳一声继续道,“我们那个师,啊,师父,让我们收拾好东西跟他去深山里,说是便于收敛心神什么的。所以我俩来跟兄台你道个别,咱们哥仨一年后再见。”
“好,二位兄弟保重。”
他们转身将走的那一刻,我隐隐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将黑白兄弟招到了屋子里去,将哭巴精儿喊醒叫他给我们守着门。
经过短暂的准备时间,我给黑白兄弟身上一人下了一道神识印记:“如果碰上修为比你们厉害的人找茬,我下的印记可以为你们抵挡伤害,比我修为低的不用怕,要是比我修为还高的话印记会破,若是破了之后千万不要恋战,小命要紧。”
还有一句我没有跟他们提的是,若是印记破了我的神识也会受到损伤。只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真告诉他们,他们为我着想定是不会安心带着的——再者,他们是我兄弟,便是我有些损伤又何妨?
送走了黑白兄弟。
左右梦中的小姑娘也见不到了,就不再睡,同哭巴精儿吃过早饭,带上傻鸟,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炼。
…………
今年的中秋,寨子里只剩下阿风,蔡柔,哭巴精儿还有我。
阿风的那三个木头跟班自从我们入住的第二日起,就再也没有见过人了,大概是被他们的师父派去做什么了罢。
没有小白那个嘴欠的在,蔡柔也变得安静了许多,不是跟着阿风去学习基本功,就是找我切磋,她也有难得温柔的时候,比如我压制了实力去找阿风切磋时,蔡柔就会耐心地给哭巴精儿讲解我与阿风使用的拳脚功夫,各种打斗技巧。
只要她会,没有藏私地都会教给哭巴精儿。
这让我对蔡柔这个人有了新的看法——泼辣,易怒,但是心地并不坏,可以成为同行的伙伴。
即便她是女子,但在同我们三个大男人加一个哭巴精儿再加一只傻鸟相处的过程中,从来没有矫揉造作过,不像有时碰到的女子动辄哭哭啼啼,换句话说,蔡柔有时之于小白还多了一分豪迈之气。故而我们几人相处起来丝毫不会考虑对方的性别是否与自己相同,愉快、不疲惫便好。
当天下午,蔡柔回了家。
晚上是我与阿风、哭巴精儿一起吃的。
令我意外的是,阿风主动开口问道:“你们……吃过月饼吗?”
“月饼?吃过啊,怎么了?”我道。
哭巴精儿点点头没说话。
“那月饼……是什么味道的?”阿风又问。
看他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难不成长这么大从没吃过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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