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种儿,我诅咒你永世翻不了身!”
自我听了那屋子中妇人的话语后,脑海里始终回放着这句话,我不知道这话来自何处,也不知道是谁所说,但是肯定有人在某个时刻对我说过,这令我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贱人的种儿?
呵,孩童有什么错,为何要把上一辈的恩怨强加到下一辈身上,还是以这种恶心的方式。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令我此后既庆幸又后悔的决定。
…………
拿起被我放在小院桌上的净魂,狂风一般飞到了那所屋子门前,屋内不时传来谩骂与激烈的声音,我用剑鞘一下劈开了门。
入目的场景几乎令我作呕。
那妇人,就是先前开骂之人,手持一块凹凸不平的青砖在女童皮肤上挫来挫去,挫累了就用小刀割女童的头发。而那女童被她用一团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布堵住了嘴、粗麻绳绑缚了手脚放在地上,口中溢出血,脸上满是惊悚之色。
妇人见大门被我破开,张嘴便是一通乱骂,快到我都没听清一句话。
净魂出鞘,架在妇人脖子上。
这泼妇终于闭了口。
我控制着自己的手,小心一时气急直接将泼妇的脖子抹了,孩童可以救,而这人我不能杀。我作为局外人,完全不了解二者之间的纠葛,这泼妇若真是个被逼疯的受害者,我自然不能要了她性命。
身负修为不代表可以视他人性命为草芥,即便感官再厌恶也不行,因为我完全不了解前因后果。换言之,我现在就是个管闲事儿的。
“现在我问,除了该答的话外不要多说一个字。”
妇人识趣地点点头,呵,倒是个惜命的。
“这女童是谁?”
妇人一听我问女童的身份,吊着眉梢又要开骂,我把净魂向前微送,她才安静下来:“她是我仇家的女儿。”
“你仇家呢?”
“被我雇人都杀了。”
“她叫什么名?”
“哼,贱人的女儿还能有什么名……别别别,您息怒,您息怒,她叫李映蝶。”
“几岁了?”
“五岁。”
“你想活还是想死?”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凶狠些。
“想活!我才报了仇怎么能死?”
确实是个泼妇,脑瓜还不怎么灵光,这种时候还能横得起来,我被她闹得一阵无语。
“这孩子我带走了,可以?”见那泼妇面露犹疑之色,我便知她想找个托辞拒绝、以便于以后继续对这女娃实施酷刑。救人救到西,我加重了手持净魂的力度。
“行行行!可以可以可以……”
泼妇说了一堆重复的话,听得我脑仁很痛,当即抱起那名叫李映蝶的女童,身形一闪离开了这地方,回师门后在师父所住院子落了地。
“师父,师父。”我呼喊师父,没有得到回应。
这次走的还挺彻底,只是我为这女童处理伤口多有不便,即使她才五六岁人事不知,这对她也不妥。我略微思考了下——人命关天,况且这个岁数的女童与男童应当也没什么区别,看了就看了罢,性命要紧。
她已昏厥了过去,想来是被痛晕的。
我把女童放在师父的床铺上,心里念了声‘师父对不住了’,就从师父的药柜中拿出剪刀与各种清伤口的药,将女童身上的粗麻绳全部剪掉。去除了麻绳的阻挡,我为女童检查强势,然而在她皮肤上几乎找不见一块完好的地儿,布满了粗糙的磨痕和青黑的血块。
青色的砖屑和弄脏的血迹混在一起。
我用了大半意念终于将女童拖起到半空中,待将其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好后,我已是大汗淋漓。
找了一件师父挂在架子上的衣服给女童将就穿上,我把她抱回了自己的住处,放在床铺上。
这孩子也不知在做着什么噩梦,胡乱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把被子给她盖上,又念了几遍师父教的清神诀,她总算停止了挥舞,带着眼角未干的泪痕沉沉地睡了一个好觉。
不过这次我没有像对哭巴精儿一般为她拭去泪痕,我自己思索,大概是因为哭巴精儿是我师弟,而这女童不过行侠仗义所带来的吧。
…………
安顿好了女童,我继续入了定。
好在这次神识没有飘到什么不明不白的地方,只是在夜空上的星辰之间打转,即使闲来无事时我也会躺在屋顶上望天,不过全部都是在看灼灼的日头,从未有一次静下心来观赏这皎洁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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