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玄关处传来女佣的声音。
是离雅凤回来了。
“怎么都在客厅里干坐着?萌萌呢?”离雅凤连手中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就着急寻找她的外孙了。
“萌萌睡下来,还没醒。对了,妈……”悠犹豫了一下,和白墨寒对视一眼,便将裴梦琪的事情全都了出来。
“裴家的人?”不想离雅凤听完之后却沉默了,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悠越发的迷糊了:“妈,你知道裴家?”
“裴家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当初,都是和少华他们一波创业的,曾几何时,我们和裴家还有过不少的交集,只可惜……”离雅凤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眸中满是惋惜。当年的裴家,虽然不如现在的这般耀眼,但是作为老企业的中坚力量,在北城也是一直都一席之地的。而宫氏……却在当年的打击下一蹶不振,几乎所有当时和宫氏教好的企业都在那时候避之不及,生怕和
他们沾染上了什么关系连累到自己。
“妈。都过去了。”悠轻声安慰道。
确实,曾经的宫氏大家避之不及,但是现在,却让他们高攀不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离雅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是啊,都过去了。我们悠这么优秀,你爸爸在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悠垂下头,笑笑没有话。
“只不过,这个裴家……”谈起裴氏,离雅凤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了:“当年和我们有合作的时候,我也听你爸爸起过。裴士恒在外看起来中规中矩的,但是却是一个十足的人,表里不一。”
“表里不一?这从何起?”悠疑惑的问道。人她确实是看出来了,但表里不一……
“哼。今的新闻我也看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悠,裴士恒私下找过你吧?你觉得,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呃,懦弱,自私,胆。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不错。”
“是的,在外人面前,裴士恒永远都不会挺直腰杆,但是在家里……却是一个十足的暴力分子。”
“暴力分子?”悠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眸看向白墨寒,两个饶目光一交汇,便都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意思。“对,听,他打老婆孩子特别的过分。其实裴梦琪算不上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在裴梦琪之前,他还有一个孩子。只不过那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容眉就被打的流产了,那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当时,孩子都七
个月了,已经成型了。唉,真是造孽啊……”
老婆怀孕了还打?
悠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不自觉地朝着白墨寒看了过去。
白墨寒被这惊惧的眼神看的浑身一颤,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手:“不许瞎想,更不许那我和那种人渣比。”
离雅凤也忍不住笑道:“就是,裴士恒的人品差是业界都知道的,怎么能拿寒跟他比。这不是侮辱人嘛。”“我就看了寒一眼,什么也没呀,你们怎么都脑补了这么多东西出来?”悠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随即,眸光落在裴梦琪所在的客房,不禁叹息一声:“听妈妈这么,裴姐被打成这样子,倒是不稀
奇了。这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离雅凤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再话。
过了好一会,客房里的医生才出来。今外面的气并不热,可是他身上的白大褂都被汗水浸湿了。
“白总,白夫人,裴姐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只要卧床休息几,慢慢调理就能缓过来。我会每过来替她换药。”
“麻烦您了。对了,不知道裴姐的伤……”即使听了妈妈过了裴士恒的暴行,对于裴梦琪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悠心里还是没有底。这位医生也是经常游走在豪门之间,对于这种事情看得透,自然能够明白悠想要知道的东西。随即道:“裴姐的伤很重,不客气的,再晚一点接受治疗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下手的那个人,完全
没有留情。”
“这样。谢谢您了。来人,送医生回去。”悠心里的怀疑少了一些,不过却还不能完全消失。
“真是造孽,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离雅凤叹息道。
悠抬眸看向白墨寒,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我会让人盯着裴氏,至于裴梦琪,我稍后会安排人将她送到别的住处,你觉得呢?”
“先让她在客房里住两,等伤好些了,再送走。”
“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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