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当年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蒋璐苦笑了一声，将手帕收回，抬眸再看向温洛的时候，眼眸中一片清明：“没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那个手帕，似乎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将手帕攥进手心里，握成了球，朝着脚边的垃圾桶扔了过去。
可是手还没有被抬起来，就已经被另一只大手给握住了。
蒋璐诧异地抬起头，就看到温洛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好多年了，没什么特别的。”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要阻止她扔那个手帕，毕竟是她珍藏了这么多年的。
可是温洛看着她，眸光不停地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就好像是要寻找什么一样。
“你是……蒋倩倩？”
那一瞬间的感觉，蒋璐说不好，就好像心脏被人攥进了手心。
她不敢呼吸，她怕她稍微一动，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你……”她又惊喜，又害怕的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她这样的反应，温洛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笑，才放下她的手说道：“你变了好多，又改了名，抱歉，我一直没能认出来。”
蒋璐的眼眶红了，泪水粘在睫毛上，却迟迟不肯落下来。
“我……我真的，变了很多吗？”好半天，她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心里有点惊喜，有点害羞，还有点……慌张。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的记忆，原来他还记得她。原来……
“我记得，当时你哭的眼睛都肿了，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我还在想，这附近住的都是有钱人，怎么会有这么丑，这么邋遢的姑娘，该不会是哪家佣人的孩子吧。我也没想到……呃……”温洛指了指她现在的样子，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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