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全看不出来自己的心虚。
嘲讽似的看了提唛一眼,董卓开口道,“无妨,马上你就看不到这些家伙了!”
闻言,提唛脸上带着喜悦,“嗯?主公准备动……”
“为什么?”
提唛的声音沙哑着,他背后是一把穿胸的钢刀,那把刀的主人叫焠楚。
“有了大夏龙雀,匈奴人就是洒家最为忠实的狼犬,而你不过是一个背主之徒,洒家本想放你一马,可是你却如此不识趣。那就只好送你走了!”
提唛死不瞑目,可是谁又在乎呢?
入夜,董卓正在细观这大夏龙雀,随着一阵疾风的闯入,他眼皮子挑了一下。
“汉人,你把提唛怎么了?”
安格勒的语气极为暴躁,他是看着提唛走进董卓的营帐,可是直到现在提唛也不曾来给他打个招呼。
安格勒明白,自己的好兄弟已经凶多吉少了!带着不怕死的意志,他闯入董卓的营帐。
“啊哦!”,董卓的视线从大夏龙雀移到安格勒暴怒的面孔,“你说提唛,他死了。”
“你竟敢杀了他!”,安格勒更加暴怒,一拳轰向董卓。
可是焠楚不是吃素的,一把截住安格勒的攻势,反手一拳将安格勒打飞出来。
董卓站起来,居高临下现在面带不甘的安格勒,“安格勒,你是条汉子。回去好好反省,洒家不杀你。”
悲愤而又无奈,安格勒勉强爬起身子,摇摇晃晃、面色虚晃是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看着提唛的生活用具、看着自己兄弟的腰刀,恍惚中安格勒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兄弟,来吧,这面没有杀戮与背叛,只有美好的阳光。”
一道弯刀旋转的光影在帐篷上呈现出来,一个人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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