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璋自洛阳南下到达扬州,按照当初的预谋,薛璋立刻下令将扬州长史陈敬之逮捕起来。
“薛璋,你为何抓我?”陈敬之问道。
“你tān wū fǔ bài,朝廷命我拿下你,并由xú jìng yè接任为扬州司马,总督扬州军政大事。”
陈敬之一听,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大喊道:“逆贼,你们要zào fǎn,你们必不得好死。”
薛璋不理会他,命人把他押入牢去。
xú jìng yè则占据了扬州府衙,令人释放囚徒,让他们拿着武器,占据了扬州城主要机构,由此,扬州平稳地被xú jìng yè控制住了。
xú jìng yè找来骆宾王、魏元忠、薛璋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将军当先为自己正名。所谓师出有名,我们zào fǎn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如今不如以武后乱政为由,我们打出恢复卢陵王李显的旗号,以此我们必能得到天下的响应。”魏元忠道
“好,魏大人真是高见。我命魏元忠为军师,骆宾王为记室,本将军为匡复府大将军,领扬州大都督。”
xú jìng yè骄傲地坐在最上位,踌躇满志地想着如何建功立业,夺取天下。
“大将军,如今我们需要发布一篇讨伐檄文,传示各个州县。”薛璋道。
xú jìng yè看着骆宾王,道:“先生,这还得麻烦你呀!”
骆宾王作揖道:“为图将军大业,在下必全力辅之。”
xú jìng yè高兴地点了点头。
骆宾王回来后,便苦思了一下午,也没写出满意的檄文。
此时,向芦恰好到达了扬州城,二绑匪找了辆马车载着向芦夫妇一同来到了骆宾王处。
骆宾王正烦恼之际,忽听得下人报向芦来到,立刻开心道:“好了,檄文有了。”
骆宾王亲自迎接向芦夫妇,道:“司马老弟,你可让我盼了好久啊!”
向芦一见骆宾王,心想:此人不听我劝,执意zào fǎn,恐怕下场凄惨。
“公子,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事为难,快与我到书房一叙。”骆宾王让人领苓儿到住处,自己则拉着向芦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骆宾王指着桌上的文章道:“司马老弟,你看这篇文章我只写了一半,下半部分怎么写都不满意,不如请你老兄代笔吧!”
向芦一看,纸上写道:
为xú jìng yè讨武曌檄
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chūn gōng。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庭之遽衰。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向芦一看知道此文章差了一个结尾,骆宾王让自己写最后的呼吁词,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想不出,另一方面也是捏住了自己zào fǎn的把柄。
“司马公子,你写吧!我就不打扰了。”骆宾王说完后,出门并关上,让向芦一个人去写。
过了一个时辰,骆宾王又来见向芦,见文章已经续写完毕。
骆宾王拿起读道:
公等或家传汉爵,或地协周亲,或膺重寄于爪牙,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移檄州郡,咸使知闻。
骆宾王读完,大赞道:“好好好。”
向芦则凑到他跟前道:“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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