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郡主太过于厚颜无耻,不敌穆苏苏的苦逼影卫统领墨渊便干脆离开了小木屋,不知道干啥去了。虽然木屋的主人离开了,但是也不影响某郡主自娱自乐,她继续在墨渊家里登堂入室,最后穆苏苏就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墨渊是个有洁癖跟强迫症滴汉子。
“啧啧啧,冰坨子,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所有的物件全都擦得一尘不染,并且都按照基偶数摆放得一丝不苟。哎,幸好你还没有娶妻,不然你的妻子估计也挺累的,什么东西都不能乱摆乱放,错了一点点估计就要被你瞪出一个血窟窿了。”
穆郡主穆苏苏在墨渊的房间里来回穿梭,玩得不亦乐乎,很快某妹子也饿了,她便开始翻找起墨渊家里的吃的来,最虎还真让他从墨渊的小厨房里找到了可以用来填肚子的饭菜。
穆郡主懒得再去重新加热,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将墨渊的晚餐给全数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了,等到墨渊再次回转的时候,原本他以为穆苏苏应该已经离开了。谁知道他一走进小屋,就看到了某个丫头单脚搁在椅子上,一个劲地啊呜啊呜,吃得相当地.....欢脱。
看着穆苏苏风卷残云的埋汰样,墨渊真的各种不忍直视,说好的大家闺秀呢?说好的温婉佳人呢?面前这货是不是被掉包了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俗不可耐and粗鄙不堪啊。
墨渊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已经彻底绷断了,他俊脸漆黑如锅底,三步并作两步,墨渊飞快地走近穆苏苏,然后拎着某妹子的后脖劲衣领就将穆苏苏给提溜了出去,然后大手一挥,方才还在高兴地吃着饭的穆苏苏就被扔到了院子里。
猝不及防之下,穆郡主穆苏苏摔了个嘴啃泥,发现自己居然被个大男人给丢了出来,穆苏苏也怒了,她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再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泥土,然后就杀个回马枪,直接双手叉腰,对着房门紧闭的墨渊破口大骂了。
“喂,冰坨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跟我这个小姑娘计较啊?不就是吃了你一点饭菜吗?你至于这么抠门吗?大不了我给你银子就是了。这么小气作甚?你家尽是些素菜,一点肉末都没看到,我没嫌弃就算好的了。哼,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
这一刻的穆苏苏活脱脱一个母夜叉在世,颇有一副泼妇骂街,万夫莫敌的气势。听到穆苏苏这堪比机关枪的妙语连珠,墨渊突然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就娶妻,不然她的日子一定是鸡飞狗跳不解释啊,啊,啊。
“穆苏苏,你饭也吃了,是不是该离开了?”墨渊伸手揉了揉自己那抽疼不已的眉心,然后再次驱赶起某人来。
“你要给我道歉,凭什么丢我?我要给自己讨个说法,就算你武功高强又如何?我不怕你,我告诉你,冰坨子,今个儿这事没完,姑奶奶我就跟你耗上了。”
在穆苏苏的人生生涯中,她还从来都木有被汉子这般对待过,穆苏苏只要一想起,自己方才被某人给丢了出来,她就觉得相当滴丢脸,越想越气愤的穆郡主,便再次猛地拍起了某汉子的房门,大有一番要跟某rén dà打出手滴架势。
“我果然就不应该救你。”
墨渊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说完这话,他就大长腿一迈,然后就大步流星走到房门前,猛地打开了门。一个不察,穆郡主穆苏苏当即就栽进了某个怒火中烧的男银怀里。
突如其来的馨香满怀让墨渊也有些微微fā lèng,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因为穆苏苏捂着自己的鼻子,哭丧着脸,朝着他惊声尖叫,“啊,该死的冰坨子,你是石头做的吗?哎哟喂,我的鼻子,呜呜,快要断了啊。”
闻言,墨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穆郡主穆苏苏,然后发现某人白皙小手之间似乎有血迹,空气中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当墨渊发现某悲催郡主流了鼻血,穆苏苏自然也发现了,因为她再次暴跳如雷了,“啊,啊,血,我居然被你撞得流鼻血了,你个混蛋。呜呜呜,疼啊。”
看到此情此景,墨渊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单身汉子是真的不知道为毛女人就这么娇弱,他啥事也没干,穆苏苏就能成这副德性。
墨渊虽然性子有些孤僻,但是却没有欺负女人的习惯,他俊眉皱得死紧,然后还是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块干干净净的手帕,递给了还在捂着鼻子哭喊着疼的小丫头。
“呶,你擦擦吧。”墨渊将自己手里的手帕递给穆苏苏,然后言简意赅道。
穆苏苏飞快地拽了过去,然后就抬起头来,用帕子打理自己那个悲了催的可怜鼻子。
半晌过后,穆苏苏的鼻血总算止住了,墨渊再给某眼圈有些红红的穆郡主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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