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娘伸手扇了扇自己的鼻子,想将那股难闻的酒气扇开,但不知道独孤凌天到底喝了多少,房间里硬是酒气熏天。
徐艳娘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了,她俏脸阴沉地走到还捧着酒坛子猛灌的独孤凌天身边,语气不善道,“你不去救人,却窝在这里喝酒,独孤凌天,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要将凌十他们给撤回来?你难道不知道刑百蕙她会有危险吗?如今她可是落在了盗神易柏年的手里,你非但自己不露面,甚至将救人的凌十都召回来了,你难道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就眼睁睁地看着刑百蕙死吗?”
“她好不容易逃过了火灾,却没曾想还是要死在你手里,早知道这样,你当初还不如不救她,最起码我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
徐艳娘越发心里越难过,她眼圈都跟着红了,如果可以,徐艳娘都恨不得直接扇独孤凌天两巴掌了。
徐艳娘这话一出,独孤凌天只是表情难看道,“艳娘,你方才也说了,刑百蕙早就该死在那场火灾里,本王这次不救她也无可厚非,不过就是让一切重新回到原点罢了,死就是她的命,如果易柏年不放过她,本王也爱莫能助。”
说到这里,独孤凌天眉心狠狠一拧,他重新拆开了另一坛酒,明显是打算借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
独孤凌天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越发让徐艳娘心烦了,不过,徐艳娘总算察觉到了独孤凌天的不对劲。
徐艳娘直接从独孤凌天的手里抢走了酒坛子,星眸满是疑惑道,“你到底是怎么呢?不就是入了一趟皇宫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一回到府上就突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难道还是陛下不让你救人?”
徐艳娘知道独孤凌天被宣入皇宫觐见独孤凌荣的事情,她便朝着这个方向设想。
只不过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儿,徐艳娘也说不清楚,她只是隐约觉得事情恐怕出现了不妙的转变,不然的话,一向沉稳的独孤凌天不至于大白天就借酒浇愁。
徐艳娘不提皇帝还好,一提起独孤凌荣,独孤凌天就越发痛苦了,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桌上磕。
看到此情此景,徐艳娘越发肯定就是皇宫里出的事,她赶忙上前,用手拽住了独孤凌天,制止某人的自虐行为。
“独孤凌天,你疯了是不是?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帮你。”
虽然徐艳娘担心刑百蕙的安危,但如果跟独孤凌天相比,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刑百蕙还是没有独孤凌天来得重要的。
毕竟独孤凌天除了是徐艳娘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好友,徐艳娘早已经将独孤凌天几兄弟当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
自己年长独孤凌天,独孤凌天就相当于她的弟弟一样。
如今看着独孤凌天崩溃,徐艳娘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只能暂且先将刑百蕙抛在脑后,直接追问起独孤凌天来。
之前独孤凌天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恸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可当徐艳娘一说出这番话,独孤凌天突然霍然起身,伸手拽住了徐艳娘的胳膊,眼神如同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看着能够解救自己的神仙。
“对了,艳娘,你的医术也高超,你能不能解七日散的毒,你可以吗?”
独孤凌天直接当着徐艳娘的面说出了七日散三个字。
一听独孤凌天这话,徐艳娘脸色一变再变,俏脸的血色都褪去了,她星眸满是忧心道,“独孤凌天,到底是何人中了七日散?”
说起七日散的时,徐艳娘也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解?你可不可以解开此毒?”
独孤凌天神态有些疯狂,他再度恶狠狠地开口了,连带着手中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徐艳娘只觉得自己胳膊生疼,但她还是没有喊疼,只是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
一看到徐艳娘这个反应,独孤凌天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就被抽空了,他猛地跌落在椅子上,俊脸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语调沉重道,“看来还是我太贪心了,是啊,七日散不就是七日死吗?这种江湖失传的毒药哪里是轻而易举就能够解开的呢?”
独孤凌天那生不如死的样子越发让徐艳娘担心了。
徐艳娘也不傻,思绪千转百回之后,她如此试探着开口道,“独孤凌天,难,难道中了七日散的是陛下吗?”
说这话的时候,徐艳娘的心情也格外沉重,她倒是很希望一切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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