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玲吓一跳,“祁斌,就是打一架而已,你太过分了吧?”
“过分?我要让他死!”祁斌恶狠狠地道。
邹玲顿时打了寒战,像不认识祁斌一般,难以置信地道:“你要弄死萧山?”
“别怕,我大伯是证法一把手,这点事还搞不定?”祁斌安慰道。
“不是,祁斌,你听我,都是同学,这样不好,还是让一步,让他赔点钱算了吧。”邹玲劝道。
“别了!你不去就走!”祁斌吼了一句,便向外走去。
邹玲立刻拿出电话,打给丁圆:“把萧山电话给我。”
“我忘记号码了。”丁圆悠悠道。
“混蛋!萧山把祁斌打了,祁斌要找人告他重伤害,你确定不给我吗?”
“啊?我想起来了。”丁圆连忙道。
萧山和苗可欣,却已经换了一家餐厅,正吃饭。
电话忽然响起,萧山一看不认识,随手接通:“哪位?”
“萧山,是我。”邹玲的声音传来,“祁斌要去鉴定重伤害,已经找好了法医,要判你十年。你听我一句话,赶紧向祁斌道歉,多赔点钱。祁斌家你惹不起。”
萧山淡淡地问:“祁斌家什么背景啊?”
“他大伯是个一把手。”
“我还以为多大个官。让他闹腾吧。谢谢你了。”
萧山直接挂羚话。
苗可欣看着萧山,一脸无奈道:“这官还啊?你听姐姐话,赶紧给黄土豪打电话。”
“不用,这点事也麻烦黄哥,我还能不能混了?”萧山毫不在意。
“唉,你个傻瓜,黄土豪不用白不用,你有病啊?”
萧山嘿嘿一笑:“我谁也不找,我没人敢抓我,你信吗?”
苗可欣一怔,忽然明白了。
祁斌只是被打了一顿,严格来,够不上伤害罪。
而警局那些人最了解内情,陷害萧山的赵大勇和李彭博还关着,阚庆东都被搬到了,谁还敢拿伤害罪来陷害萧山?
甚至,不管祁斌的大伯派谁来抓人,必定抓不到。
而且也没人敢给祁斌鉴定成重伤害。
甚至轻伤鉴定都没人敢做。
但事实,比苗可欣预料的还要离奇。
祁斌还没到医院,他爸爸祁海忽然打来电话,怒骂:
“兔崽子,你怎么得罪萧山了?”
祁斌顿时懵了,连忙道:
“爸,我没招惹他啊,他上来就给我一酒瓶子,然后又踹了我一脚,把我撞晕过去了啊。”
“你想气死我是吗?我了这事,你大伯把我骂一顿,让你立刻去给萧山道歉!萧山绝对不可能无故打你,他那种身份的人,会和你过不去吗?你给我实话,他打完什么了?”
祁斌彻底懵逼了,萧山父母都是工人,哪来的背景?哪来的身份?
“爸,我真没得罪他,我和邹玲聊,了一句安然是阚庆东的qíng fù,萧山冲过来就打我。还以后再侮辱安然,就弄死我!”
“混蛋!你听谁安然是阚庆东qíng fù?”祁海大怒,儿子居然敢卷进萧山和阚庆东的争斗里去,这简直老鼠舔猫鼻子,不知道死在眼前!
“爸,我只是猜测而已,这也不对?”
祁海已经气疯了,“我话你能听懂吗?你大伯命令你,去给萧山道歉!你能分清轻重吗?阚庆东都被萧山搬到了,赵大勇都进去了,你算什么东西?”
“啊?”祁斌张圆了嘴巴,是萧山搬到了阚庆东?
但他心中的仇恨,怎么也无法压制,他怒吼道:“打了我还要我道歉?你自己去道歉吧!”
随即狠狠地摔羚话!
萧山和苗可欣,从容吃完了午饭,悠然上了福特,开回了夏华证券。
一直回到办公室,也没人抓他。
“你的还真对,确实没人敢抓你,否则不可能找不到你。”苗可欣微笑道。
萧山笑道:“是啊,一个手机定位就找到了。”
哪知道,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苗可欣一凛,难道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请进。”
门开了,一个中年警官走了进来,却是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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