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三个小伙计关着门,正偷偷的做吃的。
其中的一个小伙计立着耳朵,说道:“我怎么好象听到后院有动静?”
“后院能有什么动静?”另一个小伙计端着新炸出来的薯条,道:“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不是吗,咱们这样的饭店,除了桌椅、吃食,还有什么可偷的?”
第一个小伙计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站起来,道:“我去后院看看,今天少爷可在这儿呢。”
“那你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再吃。”另两个小伙计听了便把所有的吃食都藏了起来,跟那个走向后门的小伙计,低声说道:“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咳嗽一声。”
“好。”第一个说话的小伙计快步的走到了后门,轻轻的拉开了门闩,看着安静的后院,除了三楼的灯还亮着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他便又轻手轻脚的退回了前院。
“没事,没事,后院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猜少爷也早就睡了。”那两个小伙计把偷做的吃食都拿到了桌子上,三个人围成一圈,吃的满嘴冒油,还一人偷喝了一小杯酒,才打了地铺“呼呼”的睡觉。
而阁楼之上的苏珞璃,今天晚上就好象跟疯了似的,只要有一点点力气,她就拼命的反抗挣扎。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
上官云鹤也跟她叫起了劲。
他在楼梯栏杆那里要了好一次以后,又把她绑床上要了她一次,把她折磨的跟个破碎的娃娃似的,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有被上官云鹤抓的、掐的、咬的,还有楼梯上蹭的,布条子绑的,嘴角也被破布撕扯破了,她就跟个活死人似的躺在床上只出着气,却没有一点点表情和动作。
只得了一时畅快的上官云鹤,看着这样的女人,心里顿时就觉得没有了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跟我装死!天天伺候谁,不是侍候?”上官云鹤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边系扣子,边回头看着她,道:“怎么的,他比我厉害,比我更让你舒服,是不是?”
苏珞璃的眼睛又干又涩,这样的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她现在一点希望都看不到了,本来混的风生水起的,刚有了点钱,这回又要彻底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他看上官云鹤这个样子,是不打算再放了她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嫌磕碜,你就跟安枫墨说,我看看他还能不能再要你!”上官云鹤装好衣服,拽拽衣摆,道:“你也可以不要脸的,伺候完我,再去伺候他,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就好。那窑子里的窑姐,不是都这样吗?千人骑,一个接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谁在乎那些?”
苏珞璃紧紧的咬着唇角,小脸苍白如雪,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的眼睛流下来。
“行了,你今天晚上伺候的还行,给你锭银子当小费,明天去重新买身衣裳穿吧。”上官云鹤把一锭银子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有条不紊的下了楼。
苏珞璃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翻身抱着被子哽咽出声。
别人穿越过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穿越过来,怎么就这么悲催,碰到了这么个要死的男人?
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穿上破烂的衣服,走到了桌旁,给安枫墨写了一封信。
然后从衣柜里找了套新衣服放在床边,又去找了条棉帕子,沾了水,把身上都仔细的擦了一遍,才钻进了被子里。
上官云鹤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听楼上安静下来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苏珞璃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出城,回那座宅子,把城里城外宅子的地契和一香阁那些小厮的mài shēn契,还有安枫墨的那一万两银票,以及那封信,都装在了信封里,给了清松。
“这封信很重要,一定要在晚上的时候给安爷。”
清松笑着应了是,“您就放心吧。”
苏珞璃把她还剩下的几支首饰,还有银票、户籍装好,放在包里,让瑞伯把她送到了城门,看着瑞伯赶着马车走远了,她又改乘了一另一辆马车去了滁州,从滁州呆了一天,换了身衣服,准备重新雇了辆马车去陕西。
这次她还是让客栈的小二帮着联系的车主。
车主是对要到陕西投亲的夫妻,他们跟苏珞璃说:“不知道少爷是想到各州府逛逛呢,还是准备快点到陕西。如果想挨个城逛逛,咱们就走大路,每个城都可以走走看看,如果想快点到陕西,那就不进城,从各村镇穿过去,直奔陕西,路上可以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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