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人是姜仪爷爷,姜淑从嫁给他就一直说姜仪爷爷身上有一样宝贝,可惜老头子防她防得严,她根本沾不了手。
姜平几十年如一日,从不离开四水乡,要不是有一次他意外碰到一个大人物从他家里走出来,他也不会相信姜淑的话。
他不敢贸然去查那个大人物,而姜平在四水乡是外来人,来历不明,这也说明他极有可能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或者是宝物。
他就等着老头子死,人死了东西肯定会托付给别人。
“没有,这两年我把他那些破烂都翻遍了,被子枕头都拆开看过,他不可能藏住东西。”姜淑提起这个就满腹怨气,“那老东西只相信老家的村长,我猜东西也在村长那儿。”
姜平把姜仪读书的钱都托付给了村长,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东西,只是姜仪不知情。这两年他们也派人去村长家翻过,愣是没找到。
“姜仪会不会把东西送出去了,才换来贵人相助。”张武怀疑东西已经到了姜仪手中。
一张证书,劳动不了副厅长这种级别的人。
“不可能!”姜淑压根儿不相信姜仪会有那脑子,否则也不会当牛做马两年。
“我看他就是走了狗屎运,说不定他撞上的正好是有权有势的人!”
“难怪硬气起来了,那小野种是觉得有人撑腰了!”
姜淑还在骂骂咧咧,张武却站起来,“我再找几个人回你老家去找,既然姜仪背后有贵人,你们这段时间别惹事。”
见母女俩还是一脸忿忿,他带着一点阴狠道:“谁要坏了我的事,她也别想好过。”
他摔门离去,留下母女俩在客厅抱头痛哭。
相比姜淑母女的愁云罩顶,姜仪就轻松很多,她除了上课,剩下的就是去医院看那个昏迷的孩子,用灵力给他梳理一下身体。
殷雪廷神出鬼没,她只碰到了一次,打了个照面人就走了。
看情况,是逃跑的那个人还没抓到。
趁着周末,姜仪在中药店中奔走。
在老字号中药店医心堂里逛了圈没有收获,正准备离开,突然来了几个奇装异服,往坐堂老中医面前一站,抖着罗圈腿道:“老家伙,上回你开的药没用,还害老子拉稀半个月,赔钱!”
老中医十分无奈,这伙人来的不是第一回了,他回头往里间喊:“少爷。”
一个顶着湿头发少年钻了出来,发尖上还残留着紫色药水,他一边擦头一边道:“你有完没完,肾虚就去买伟哥,中药治不了你,上我这儿来叫什么春!”
姜仪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老中医口中的少爷就是在天台上被她揍的紫毛,一直听说他家里挺有钱,原来是开中药店的。
紫毛罗呈对姜仪视而不见,而是跟几个混混面对面。
“你他妈才肾虚!今天怎么说,要不赔钱,要不兄弟几个就守在店门口,你别想做生意!”先头说话的人神情凶恶无赖。
罗呈攥紧拳头,“十天半个月来一回,当我不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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