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远谦虚地道:“荧姐,这只是我比较关心龙泽乡的这两块工作,所以才比谭书记看得更远一些。其实像谭书记这样的乡镇一把手,在处理政务和人事关系的水平上,可不是我能比拟的,我有自知之明啊。”
周荧本来想捧他一下,再借机敲打他一番,免得他眼高手低。她听了他这番话,欣慰地点点头,道:“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的确比较难得。能成为乡镇一级领导干部的,至少眼光和手段两者占其一,若是两者俱备者,更是有向上发展的空间。这就是我空降昌隆县副县长后,用近一年时间下乡调研的原因。其实我在补自己缺乏乡镇工作经验的短板。”
她起身从书柜里拿出几本书,放到他怀里,向他道:“你是农村家庭出身,了解农村情况,这是你的从政优势。而且你的视野开阔,又有开拓精神,具备成为领导干部的潜质。这是几本关于领导干部素养培育的书籍和名人传记,你带回去好好研读。我可是会不时抽查你的研读效果哦。”
何鸿远抱着一叠书起身,笑道:“我在乡卫生院工作一年,仿佛就是从书堆里爬出来的。看书真的能让人长见识、开眼界啊。谢谢荧姐的关爱,我一定认真学习,争取早日当上副县长。”
周荧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笑着带他去客厅。她伏身扑倒在沙发上,道:“你想成为副县长,先要想办法怎么在两个月内落实两千万元的实际投递额,把副乡长之位落实了再说。到了副科级,离副县级还隔着正科级呢。看似只差了两个级别,有些人一辈子也够不着啊。”
她说得没错。官场晋级如大浪淘沙,淘出的是金字塔官场结构,绝大部分普通干部处在最底层,这些干部干了一辈子工作,到退休也仅能享受一下正科、副科级待遇。而有机会晋升职务的干部,他们越往上爬,竞争越激烈,止步不前的将越来越多,脱颖而出的将越来越少。这其间的残酷,不置身官场难识其味。
何鸿远识趣地坐到她身侧,打量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稍运内劲轻柔地按摩着她的玉颈和胸椎,听她解说着干部考核和晋升中,一些必须关注的问题。
他一边受教,一边伸手探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背脊,心里竟发出一声惊艳的呻吟。这位荧姐的毛衣内竟是光溜溜的,使他好几次按摩胸二骨的时候,都能碰到她弹性十足的圣女峰。只是可惜了,它们被她压在身下,感受不到那巍然颤动的视觉享受。
这样一次按摩,还真是考验他的定力。他按摩完后,脸上竟冒着热汗。他也不知到底这是从心里还是身体冒出的汗水,而手掌依然依依不舍地在她俏背在抚摸着,轻声问:“荧姐,你对我方才的点评,怎么看?”
周荧口中呢喃一声,道:“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啊。所以接下来这一周,我要好好准备一下,龙泽、青原两乡的公路扩建工程若是能作为丽海高速公路的配套工程,可是要省交通厅批准、省发改委立项的啊。”
何鸿远道:“县委曹书记是省里下来的干部,这事他应该能帮忙。”
“曹书记是省发改委出来的干部,跑项目的事,他能说得上话。”周荧道,“可是省交通厅那边,才是出钱的大金主啊,我只能另外托关系打招呼。”
“当官为民办事,竟然还得通过各种私人关系将事办成。”
何鸿远感叹一声,感觉当官想要有所作为,也极其不容易啊。
周荧提点道:“所以身处官场,要建立各种关系网,也是身不由己啊。”
何鸿远感觉这种指点,犹如他俩方才的轻吻一般,感情深入却浅尝即止,让人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周荧又道:“我准备下周末去省城丽都跑项目、要钱,你也跟我一起去。”
何鸿远惊奇地道:“我也要去?”
周荧趴在沙发上,道:“你两个月要拉两千万元的实际投资额,没有省城那些大老板的支持怎么行?我顺便带你拉投资去。”
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帮助他是应尽义务一般,让他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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