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顺向兀自捂着手腕的钱玉彪看了一眼,后者忍痛放开右手,从墙壁上取下一条***,一边阴狠地扫视着何鸿远,一边道:“敬酒不吃罚酒。老子今天非把你整服不哥。”
这人三十来岁,长着一对斗鸡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按着***,向何鸿远和肖雪雁所戴的手铐处扫来。他手上的***发出“劈啪”的声响,吓得肖雪雁尖叫出声。
何鸿远把她护在身后。他运起内劲,充斥在和肖雪雁相联接的手铐间,也不管内劲能否抵挡强大的电流,只寄希望于能护得肖雪雁周全。然后他以命搏命,狂吼一声,飞起一腿,向钱玉彪手上的***踢去。
这次钱玉彪学乖了不少,人离得远远的,手上挥舞着***一扫一转一抽,让何鸿远的腿脚鞭长莫及。他倒是趁何鸿远腿势去尽之际,反手以***抽到何鸿远的小腿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竟让何鸿远所穿的厚实的绒裤有被烧焦的气味散发出来。何鸿远只感到身子一麻,却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的那种感觉。他暗叫侥幸,可能是厚实的裤子和自身的内劲,抵消了大部份电流。
他怪叫一声,故作手脚发软的样子,喘着大气靠在肖雪雁身上,问道:“雁儿,你没事吧?”
肖雪雁只觉得和他同戴手铐的右手手腕上一麻,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尖叫一声,却没有特别痛苦的感觉。
她见何鸿远难受的样子,道:“远哥,我没事。你怎么样?”
此时何鸿远不竟后悔自己的安排。就目前这个形势,对方不仅不择手段,而且来势汹汹、势在必得,他们怎么可能熬到周荧带人来救援?他自己吃些苦头没关系,可害苦了肖雪雁这富家千金啊。
他向肖雪雁摇摇头,抬头对钱玉彪道:“有种冲我来,别向女人下手。”
钱玉彪继续挥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着实在何鸿远身上抽了好几下。***发出的噼啪声,和他变态似的怪笑声混杂在一起,让场面看上去很疯狂。
何鸿远尽量避免身体裸露的部位触及***。尽管如此,腿脚上和背上受***抽打后,传来的灼痛感和刺骨的麻木感,让他的行动能力越来越迟缓。
朱启顺看得却非常心惊。这是什么怪胎啊?被瞬间能产生上万伏强电的电棍击中十余次,竟然还有行动能力。
他咳嗽了一声,钱玉彪便停下用刑。他向何鸿远询问道:“何鸿远,现在你应该会说实话了吧?你们车上藏匿的两百克海洛因毒品,到底从何处而来?”
何鸿远满头冷汗淋漓,喘着粗气道:“这些海洛因毒品,是你们放进车里的啊。所长,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就可以为所欲为。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朱启顺狂躁不安地扔下手上的笔,起身拿了一条橡胶棒在手,道:“你的嘴巴很硬嘛。但我终归要撬开它。”
此时朱启顺和何鸿远的想法很有意思。朱启顺顾忌使用电棍伤及肖雪雁,无法向陈如海交差;何鸿远同样顾忌朱启顺使用电棍,伤及肖雪雁。
因此朱启顺挥舞着橡胶棒,向何鸿远身上抽来的时候,他竟是放弃了抵抗,运起体内虚弱的内劲,迎候着朱启顺的棒击。橡胶棒击在他的背上、腰上、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肖雪雁被他护在怀里,不停地哭泣着、尖叫着。
审讯室外,屠正伟侧耳倾听片刻,慌忙跑回办公室,用手机拨出一个电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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