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何鸿远在龙泽乡卫生院见到她的时候,正值她晕厥之际。那时她美则美矣,却被脸间的病态所掩盖,美得并不生动。如今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一般,让人为她的美丽和高贵华丽的气质而沉醉。
何鸿远呆呆地注视着她,心里不禁有些自惭形愧。这么美丽又高高在上的女领导,让他心生遥不可及的感觉。
周荧似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眼,举手拢拢耳际短发,向他道:“小何来了。”
何鸿远为自己的神态有些发窘,脸上一红,道:“周县长,我来迟了。让领导等我吃饭,真是过意不去啊!”
“你远道而来,等你也是应尽之义。”周荧坐正身子道,“我的命都是你救下的,你我之间不必太过生份。以后除了特定的场合,你可以称我一声姐。”
“荧姐。”何鸿远认真地呼唤一声。
周荧笑着应答一声,问道:“小远,你对以后的工作有何打算?想不想调到县政府机关里来?”
“荧姐,今天下午龙泽乡政府已经给我开出人事调入的介绍信,下周一我去县卫生局人事科办理人事档案迁出,只要一切妥当,我便真正是一位乡镇干部。能够在龙泽乡政府工作,能够更好地为群众办事,我已很是心满意足。”他诚恳地道。
“你能有脚踏实地在基层工作的决心,又有为群众办实事的想法,我相信你在基层会大有作为。”她欣慰地道,“下周一我让小萍陪你去县卫生局一趟,相信你能顺利成为一名乡镇干部。”
“荧姐,赵秘书这么忙。我这点小事,就不必麻烦她了。”
“卫生系统自有一方天地,你既然要跳出它这个圈圈,就快事快办。有时候,把你圈在一个小圈圈内,比对你进行迫害更伤人。”
周荧意味深长地说完,看到何鸿远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提点道:“这就是官场上的所谓闷杀。还有更厉害的一招叫‘捧杀’,以后你会慢慢体会到。”
她身前茶几上有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一个茶杯里有喝了近一半的红茶。何鸿远端起茶壶,为她续上茶水,一边将茶杯递给她,一边说道:“谢谢荧姐的关心和教导。荧姐,这几天你的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胸闷、胸痛的感觉。”
周荧突现儿女之态,有点扭捏地道:“胸痛没再出现,倒是时常有胸闷的的感觉。”
“荧姐,要不我先给你按摩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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