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韩家十数名弟子,中流砥柱的那种,尽数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血魔山八大护法之一,那个身材枯瘦叫秦安的男子,眼神玩味看着韩亭山,咧嘴道:“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玩弄任何手段,也罢,便给你个教训也好,下不为例。”
韩亭山看着家族十数名弟子的凄惨之状,死死盯住体态略微前倾佝偻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是欺人太甚!既然血魔山不愿助我截杀那小畜生,我自己动手有何不可?”
秦安舔了舔嘴角,眯起双眸:“欺人太甚?我之前可是跟你开诚布公,那叫楚天的小子,我们血魔山现在不能动……”
秦安有些无奈,摊了摊手,道:“井底之蛙偶见月圆,不知天高地厚。何况我们血魔山,跟那蜃岛,本就算不得是……‘朋友’。既然如此,你选择跟蜃岛合作,我又有什么办法?能保住你已经是花费了很大力气了。”
韩亭山压住心底怒火,沉声道:“血魔山跟蜃岛关系不好是一说,可我还并未成为你们血魔山的人,退一步来讲,那叫楚天的小畜生不止是我的敌人,同样是你们血魔山的眼中钉,我如此行为,有何错?”
秦安歪了歪脖子,笑道:“有何错?嗯……好像是没什么大错。”
秦安叹了口气,“要说错,只能说你事先没跟上面的人打招呼,要说错,便是你韩家这几位弟子命真的不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去跟一个魔道宗门讲道理。
韩亭山深吸了口气,目露厉色,“你到底想要如何?”
秦安转身离去,声音沙哑:“之前你不愿意跟我开诚布公,不过咱们这些时日的交情,说到底还是有些分量的不是?你依旧让蜃岛的人帮你进入秘境便是,至于你们韩家这些弟子,哪怕不用添油加醋,也能在蜃岛那边再换取一些实打实的机缘来吧。至于他们会不会跟你过河拆桥,我猜不会,毕竟咱们血魔山的实力,也是摆在台面上的,一旦去兴师问罪,可就不是蝇头小利那般简单了。”
……
……
之后十数天,楚天要风轻云淡许多、
直到刘广跟自己说的日子到来,楚天才动身向山脉深处的一座山峰走去。
一个青色衣裙的玲珑少女坐在楚天肩头,噘嘴道:“小小魂武六境而已,有什么值得显摆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你这么臭屁,不知收敛,早晚有一天得头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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