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尧再次轻声笑了笑,“他们说的是太子。”
狡辩!云若梵有些郁闷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终于到达执政殿外。
早已得到消息的一目皇就迫不及待的让他们进殿。
太子朝一目皇行礼。
司尧也只是抱着云若梵微微颔首,便抬头看向他。
眼下有些乌青,眼睛里满是血丝,即使坐在这执政殿上,怀中还抱着一位美人。
司尧将云若梵又抱紧了些,有些后悔让她来这。
不是护不住,而是觉得被这一目皇看上一眼,就是在侮辱他的梵儿。
一目皇敷衍的跟太子说:“起来吧。”
“你果然私藏了双目人,是何居心?”
太子朝一目皇拱了拱手,“父皇,双目人也是人。”
“司兄有他自己想法,何来我私藏一说?”
“司兄这几日一直在寻找司夫人,所以才没来给父皇见礼,还望父王恕罪。”
“不过儿臣未及时告诉父皇,也着实有罪。”
“所以自觉配不上这太子之位,特来求父王免去儿臣的太子之位。”
一目皇这才正眼看了一眼,“你可知免去太子之位意味着什么?”
太子回道,“儿臣自是知晓,只是孩儿本就无意挣储君之位,全要仰仗父王的厚爱。”
“如今孩儿又犯下大错,很是惭愧。”
司尧瞥见旁边一位太监悄悄的退了出去时,勾了勾唇。
一目皇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
突然听闻怀中女子说:“皇~这便是双目人吗?长得还真是稀奇。”
“不但有两目,还有两条眉毛呢!”
一目皇在她腰上揉了揉一把,
“不然只有一条眉毛,岂不是更加的奇怪。”
说着,朝司尧看去,“方才皇儿你在找夫人?是你怀中的那只?”
司尧皱眉,“这位是我夫人,这几日过于劳累,来的路上睡了。”
那个“位”字,咬的极其重。
一目皇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夸张的说:“她在睡觉?竟然在觐见我时睡觉?你们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
司尧不甚在意的说:“皇说笑了,只是夫人落在贵国时,着实受了些苦楚。”
“又在路上奔波了十五日,昨日才回到我身边,疲劳也是应当。”
“再说太子都准许我与夫人,这两日可以稍作休息。”
“休息好了,便可离开,并未想到要来见皇。”
一目皇大怒,“你的意思是,见过太子之后就可以不来觐见我了?”
“若不是另外两个皇儿告知我,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一目皇怀中的女人扬唇嗤笑,真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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