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夜沉渊笑了，他墨发飞舞，那脸上的血渍就好像白雪中的红梅，让他清俊的面容染上几分妖邪。
“因为，我不想听到任何诋毁我师傅的话。”
他声音很平静，却清晰的响在每个人耳边，“若是我只找了几个见证人，然后就这么做了，大部分想恶意中伤万剑宗的人，还是会拿我师傅做由头。
若是我不广而告之，还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我师傅，来诋毁她的娘亲。
一些污秽的词语，我不想有人用在我师傅身上，她并没有错，她救了我，教导了我，给了我未来，给了我想要的一切，而我现在想要她，是我贪婪，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轻缓的话语，让大家静默无声，修仙界虽然不像世俗那样封建，但因为女子修为高的极少，所以重男轻女还是存在，他们都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会看到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若他只是一般的男人，而元初身份高贵，他们或许还能理解，可很显然，夜沉渊不论是个人还是身份，都叫人望尘莫及……这简直……
不仅是他们，就连万俟天候和万俟听风都无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若说之前，他们还因为夜沉渊喜欢小初而生气，但现在，看到夜沉渊的做法之后，便只剩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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