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每个胸有韬略之士都时刻想着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张景宗深深望着对方他探究的目光像是要从这位苏姓年轻人的身上硬生生掏出什么来一般。
只是令他感到几分失望的是此时坐在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神色如常,好似方才不过是说了几句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言一般。
见此张景宗微微错愕,一时说不出话来。
无论是前世看过的电视电影还是阅读过的小说演义都正不断地提醒着他,即便跟前这位同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的年轻人打的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意,可显然对方心中毫无疑问是有着韬略的!也正因如此这位苏姓男子才能如此镇定,如此的神色如常。
明白了这一关节张景宗忽地感到一阵好笑,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自己用得着这么紧张惊讶吗?
而今是否出兵的选择权在自己手里,只要是自己铁了心不出兵那即便是此人说个天花乱坠也是无用功,但自己若欲出兵那也谁都拦不住,全在自己一念之间!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如此紧张失态呢?这可不算是一位穿越者,一位熟知历史日后发展脉络的人应该有的姿态啊?
用一念通达来形容此刻的张景宗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与此同时他在想通这一切的刹那整个人的精神头更是有了极大改变,尤其以双眸最为直观,而这自是也被跟前这位苏姓年轻人尽收眼底。
张景宗的心神再度轻松下来,他悠悠望着对方面带笑意地说道:“我常听闻谋定而后动当属上上之选,而苏兄你既然有此一言想必也是有心早有计较,否则断不会如此唐突,既是如此还请苏兄教我!”
张景宗笑意依旧但目光坦诚而心中更是发出狡黠地笑声,自己这么多年的电视小说是白看的?且不论三国本身历史如何,但至少演义中每位君主在邀请重要谋士出山为自己效力时那可都是礼贤下士,不曾有半点怠慢,这对自己而言又有何难呢?
就连那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佬们都能放低姿态,礼贤下士,自己又如何不可呢?毕竟自己的志向也和这些大佬们相差无几甚至还要高出许多啊!
张景宗收起了方才的惊讶与错愕,此时他言语中虽仍称对方为‘苏兄’,可那语气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这当真是在以请教之礼对待对方啊!
而这自然更是让这位苏姓年轻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他自问自己走南闯北一路游学,所遇所见之人囊括了一方大员将侯臣子,其中不乏心怀野望之辈,可真如这怀荒之主般对自己以礼相待的又有几人呢?
其中大多数还不是在听闻了自己的出身家世后才露出一副假惺惺的惜才模样!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是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过于年轻不堪大任,最终落得个不欢而散,否则自己也断然不会怀愤来到这片苍茫的北地上!
回想到自己一路所遭受的境遇再看看眼前不知自己身份却又以礼相待的一镇之主,他不由心中一暖,顿生知音之感。
好,既然你懂我你重我,那我便必不会让你失望!
想到这里苏姓年轻人略略收拢心神,而此时我们的张景宗张大军主正屁颠屁颠的等着对方赐教呢,完全就不知道对方方才剧烈丰富的心理活动,不过哪怕就是察觉到了他眼下也再没有半分心思去细细琢磨,因为正在此时那位年轻人便已是开口,而这一开口便是振聋发聩之言!
“柔然南下虽气势汹汹但军力分散且各部落间各怀鬼胎,不出月余便会因久攻不下雁门而顿生退意,届时只要张兄你引本部轻骑冲杀与受驱流民里应外合,早已掠得心满意足的柔然人必定不愿死战而欲借弓马之力逃回漠北保全财帛,既是如此张兄你又为何不出兵呢?”
苏姓年轻人一语落下满堂寂静唯有张景宗在短暂沉思后微微摇头,这年轻人口中的道理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其所言柔然人的确军力分散也确实各部无法齐心协力,但战阵之道哪有怎么简单,现如今柔然聚集在雁门关外的兵马至少有数万之多,反观自己能够如此奔袭作战的唯有风字营一千五百骑,这么悬殊的兵力对比在一马平川的雁门关外若是拉开了架势一战那自己必败无疑啊!
更别说那尚不知数量的流民了,这群人本就被柔然驱使至此,自己哪里敢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呢?他们要是有胆子站出来反抗也就不至于被拖去当炮灰了!
照这么看来对方这句话虽然乍一看有些见解,可当真是经不起太大推敲啊,难不成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也不像啊!
张景宗疑惑地打量着对方旋即心中暗暗摇头,只听不说那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自己既然认定了对方是个人才那就应该双向选择才是啊,于是他便斟酌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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