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郑万厦才悠悠醒转,他发现自己浸泡在一桶污水之中,很是奇怪。因为做了噩梦的缘故,他的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从木桶之中站了起来,觉得相比昨日,身体又轻盈了不少。这种轻盈自然不是指他的身体瘦了或是他的体重变轻了,而是他感觉自己精力饱满,身体的负面感觉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向木桶中的污水,瞬间明白了,恐怕老头儿又将自己丢在了药液当中。那么梦境中的种种酷刑,只怕也是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了。
郑万厦从木桶当中出来,污水从自己身体上淌下去,仿佛沾染不上,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宝玉一般,隐隐泛着莹白的光辉,他忍不住摸了摸小腹上的肌肉,紧实无比,但是也顺滑无比,两种不同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体上,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便没有多想。
“咕噜咕噜”,郑万厦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之间听到了令人窘迫的胃部因为饥饿而痉挛的声音,郑万厦很是奇怪,自己难不成又昏迷了好几天?怎么会这么饿?然后他套上之前换下的衣服,推开房门想要去找吃的,一大碗饭就放在门前。郑万厦左右打量了一下,似乎没有人在家。心中想着:他们是不是都出去了?一边端起了盛得满满当当如同小山的海碗。
海碗底下是米饭,肉和菜铺在米饭上,虽然有些凉了,但是郑万厦处于极端的饥饿之中,又怎么会在意呢?他埋头苦造,一阵呼噜呼噜大快朵颐的声音,郑万厦的动作突然停止了,然后他急促地拍着自己的胸膛,站起身来,赶紧跑到院中的水缸那里,捞起水瓢舀了一瓢水灌入口中。
喉咙之间的哽咽之感才稍微有所缓解。喝了水之后,郑万厦才明白,凡事得有度,不能太快,然后便又将脑袋埋到了海碗之中痛快地扒着饭菜。不消盏茶功夫,一海碗饭菜便尽数入了他的腹中。郑万厦满足无比,将碗拿到厨房,松了松自己的裤腰带,打了一个饱嗝。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吃饱饭时的哽咽感其实也是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郑万厦左右无事,便拿起剑,在小院之中随意挥舞起来。这些时日,他因为内力问题,将剑术也耽搁了下来,虽然凭借过人的感知和敏锐的灵觉可以提前预判到敌人的出招,可是他的剑术实在算不得太过拔尖。郑万厦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不能因为自己的内力荒废了剑术的修炼,否则自己日后即便恢复了内力,也需要时间来重新修炼剑术。
经过一段时间,郑万厦的感悟颇多,长剑挥舞之间,隐隐有了几分大家风采,有些破落的小院当中,剑光烁烁,寒芒尽展,破风声呼哧呼哧。郑万厦即使不灌注内力,单凭这一手剑术,便已经足以行走江湖了。
郑万厦收起剑势,顿时感觉身心舒畅。这个时候,公孙老头儿和善扬郡主、晋闯也推门而入,见郑万厦安然无恙,俱是十分开心。善扬郡主手中提着一些鸡鸭牛肉,晋闯则抗了一大袋子面粉,手中还提着一大袋子大米。
郑万厦看这架势,有些不明所以,道:“你们要请客吗?”
善扬郡主笑道:“请什么客?这些东西,都是给你吃的。爷爷说,这段时间饭菜都要多做一些,否则不够你吃的。”
郑万厦悻悻地挠挠头,似乎也感觉有些羞愧,他也觉得自己最近吃得好像是有点多,而且极其容易饿,一饿起来,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公孙老头儿道:“饭桶嘛,不给他吃饱,整日作响。”
听了老头儿的话,郑万厦便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了,道:“老头儿,瞧你小气那样儿,又不是你做的饭。人家欢欢做的饭好吃,我多吃一点怎么了?知道为什么以前吃得少吗?”郑万厦正想说是因为公孙老头儿做得难吃,可是公孙老头儿已经接过了他的话头:“因为你做饭难吃。”
郑万厦这才想起,以往在西凉,都是自己做饭,这老头儿只管吃的。这便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郑万厦缄口不言。
晋闯气喘吁吁,将米和面放到厨房,出来之后兴致勃勃道:“万厦兄弟真的将那么大一盆饭都吃完了,公孙先生真是神机妙算。”
公孙老头儿傲然道:“当然,说不定这小子还没有吃饱呢。”然后又对善扬郡主道:“好了,欢欢,你快去做晚饭吧,既然某人喜欢你做的饭菜,你就多做些,让他多吃些,免得老实说老头子我亏待他。”
郑万厦恼羞成怒,对晋闯道:“晋大哥,说话可要凭良心,那就是一个大碗,怎么就成了一个盆了?”
晋闯疑道:“大碗?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碗。”不管怎么说,能将郑万厦的脑袋藏住的碗,在别人的感官看来,的确是有些富有冲击力。郑万厦只好蔫儿了。
公孙老头儿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身体里一些变化?”
郑万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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