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剑林剑主会偷东西?”既然没人想得到,那么李巨阙自然也是知道没人想得到,所以便可以大摇大摆地将偷来的东西败在剑林的藏书阁。明哲的话虽然简单,但是隐藏的逻辑却几乎无懈可击。一句话,便将李巨阙的动机解释得明明白白。
李干将皱眉道:“有一件事情,前辈你可能不清楚,盗取朱雀门《朱雀经》的人,便是秦钊首辅的公子秦离焱;而盗取蜀山灵剑门《洗剑天象录》的人,也是秦首辅的义女,名为苗钰儿。这两件事,前者有拙荆灼华为证;后者有蜀山派苏寅苏少侠为证。”
苏寅从通过第一轮挑战的人当中排众而出,挺身道:“李掌门说得不错,偷盗我蜀山《洗剑天象录》的人,确实是苗钰儿姑娘。秘籍丢失之后,我奉本派掌门之令,从山东追查到杭州,在杭州之时,终于查到了窃贼便是秦钊义女苗钰儿。”
李干将见苏寅主动作证,而周灼华早已经说过《朱雀经》被盗乃是秦离焱所为,此刻便道:“前辈怎么看?”
明哲看向苏寅,又看了看周灼华,道:“两个小朋友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二人所为?”
周灼华道:“是他们亲口承认,还要什么证据?”
秦离焱施施然道:“大谬!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拿过《朱雀经》。周小姐当真误会我了,我没有拿你家宝经。”
“你……”周灼华看着这个卑鄙小人,有些气急败坏,拿着剑鞘指着秦离焱,说不出话来。
苏寅道:“在扬州善扬郡主府邸,令妹亲口承认偷我《洗剑天象录》,这个,秦公子可是也在当场,难道也不能当做证据?”
秦离焱道:“我妹妹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我妹妹说不定是受了别人的胁迫才不得不这么说的呢?她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从戒备森严,高手众多的蜀山将东西偷出?”
苏寅脸色也一瞬间垮了下来,对于秦离焱的矢口否认苏寅压根没有想到,以秦离焱的身份地位,他不可能说谎,可是秦离焱似乎对于这些名誉一点都不在乎,直接否认,还反将一军,把苏寅推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如果非要咬定是苗钰儿偷的,等于承认蜀山的无能。在天下英雄面前这么说了,蜀山派恐怕将会沦为笑柄。
明哲又道:“其实所有的追查都是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都是瞎猜。不同的是,老朽的瞎猜现在有了实打实的证据,两位小友的瞎猜却没有证据。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老朽愿意以性命起誓:各大门派丢失的秘籍皆在剑林当中。”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所言无非是猜测明哲话的合理性。几大门派掌门人虽然不露声色,心中却都有了计较。
听着窃窃私语,李干将脸色有些不好看,明哲已经将话说到了没有任何退路的局面,无论是对于剑林,还是对于各大门派掌门人,都只剩下了一条路。
李干将无奈,只得叹息道:“前辈,你如此笃定是我剑林偷了各大门派的东西,如果我不让大家进去看个明白,只怕天下人都会相信前辈所言,只当我剑林乃是偷鸡摸狗之辈。”
明哲昂首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李干将继续道:“可是我剑林藏书阁,也并非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偷看别派秘籍,擅入别派重地,在江湖上,乃是大忌,李干将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明哲道:“无妨,咱们找几个与此事无涉的人,与李掌门前去藏书阁看个明白,然后回来将结果告诉大家。”
李干将甫一接任,便遇到了这般棘手情况,如今还不得不答应明哲的条件,让旁人进入剑林重地藏书阁。这令李干将感到无比憋屈,本能地把眼睛投向李巨阙,希冀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些启示。
李巨阙察觉到了李干将的目光,但是他并没有与李干将对视,反而将目光投向更远的云端,将李干将的求助目光置若罔闻。
李干将这才明白,父亲已经不会再管自己了,他把所有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自己既然接下了剑林的重任,现在遇事怎么还光想着向父亲求助?李干将突然有些羞愧,但是知耻,故而后勇,当他眼神的焦距重新凝聚在面前的明哲身上之时,已经十分难得地坚决起来。微微笑道:“前辈说得在理,那么前辈觉得几人为限方为合理呢?”
明哲道:“我看,就另寻三人,与李掌门一同前去吧。三人之数,李掌门方便照看。”
李干将点点头,沉吟道:“三人之数么……就如前辈所说。这首先呢,前辈已经被逐出了紫微派,也是力证我剑林藏书阁偷盗秘籍之人,所以前辈应该是第一个确定的人选。”李干将说完,笑意吟吟地看着明哲。李干将终究是血气方刚,被明哲逼到角落之后,便立刻在言语上占回上风。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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