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明明很喜欢,很想靠近,却要端着矜持的架子,花尽心思吸引他自投罗网。从前的他不屑一顾,抱着打发时间和世界和平的心态,总会适当地附和一下。
却也从不在意,唯独白慕时除外。
她冷漠成性,似乎是以绝对零度的姿态屹立于世间之上,她虚伪得比别人高尚,她不骗别人,只骗自己,别人对她的误解只能说是殃及池鱼。
他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冷漠虚伪的人,一个连欲擒故纵都不屑于和他玩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他永远追随着白慕时的身影,所及之处,无处不在。他对白慕时的在意几乎是天生俱来的,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白慕时是他放不下,割不掉的致命毒品。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这样死心塌地,厚颜无耻地喜欢她?要不换一个?换一个吧。至少不用那么辛苦。
林时看着草稿纸上胡乱的笔画,做的是数学题,草稿纸却是没有几个数字,多得是一划划用力过猛的笔画线条。
“靠!”千思万绪只能化成一个字,林时把草稿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脏话有利于身心健康。
短信声响起,林时眼中混浊的雾气立刻消散,反应迅速地用指纹解锁手机,澄亮的眼睛在看到来电显示后,黯淡了下去。
“出来学习吗?”
短信短短几个字,没有说地点,也没有敲上时间,却透着一种异样的自信,装作熟络。然而林时和她并不熟络,直白地说,若不是白慕时,他压根不会留意到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好。”
却在特定的时间,能收获意料之外的成果。林时没有多想,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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