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从麻木到僵硬
“青菱，你留下来。”秦姑姑对其一个姑娘说道。
“姑姑有何吩咐？”那名叫做青菱的姑娘问道。
“你留下给我看着她，直到她完成了为止。”
“可是，今日……”
“哪来那么多话！”
秦姑姑一训斥，青菱不敢出声了。看着众人有说有笑地散去，黄昏将至，青菱只怨自己倒霉。
夕阳落到了山后，余晖仍在，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嗙！又一个碗掉在了地。
青菱看着戎曦月脚下一地的碎片，怒火烧，便骂道：“你真是没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个害人精！”
戎曦月扭了扭脖子，从箩筐里拿出一只茶碗，提起茶壶倒水。壶嘴里滴下最后一点水，这一壶水都被她用完了。
戎曦月喝了一口水，说道：“你要有时间再此处骂我，不如传授我诀窍。”
青菱一愣，稍微犹豫后，还是起身走到戎曦月面前。
“你现在什么感觉？”她问道。
“累，脖子酸。”
“你先休息一下。”
青菱到附近转了一圈，拿回来两把扫帚。
戎曦月见她回来了，站了起来，问她拿扫帚做甚。
青菱让戎曦月站直了，然后将扫帚杆贴紧她的后背，再用一条衣带将她和扫帚捆在一起。
“这回你动不了吧。”青菱恶作剧的笑道。
戎曦月明白她的用意了，只是怀疑用扫帚辅助她固定身体的方法是否有用。
青菱信心满满地说道：“我当初是这么练的，当然，你要克制住不要乱动，保持平衡。”
戎曦月点点头。
青菱帮她将茶碗放到头，再将筷子给她咬住。然后便坐到一旁，静静地候着。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一只灯笼亮了起来。
“几个时辰了？”秦姑姑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戎曦月一动不动，像个石像一般。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正她已经麻木了。而青菱坐在椅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秦姑姑将灯笼贴近青菱的脸，青菱缓缓睁眼，慌忙醒来。
“秦姑姑……”她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
“我问你，她坚持多久了？”
“大、大概……”青菱急忙思索，最后确定了，“有两个时辰了……”
秦姑姑看了戎曦月一眼，缓缓道：“好了，打扫一下，回去休息吧。”说完，便离开了。
青菱高兴地站了起来，可戎曦月还一动不动。
“可以休息了！”她告知戎曦月，戎曦月还是没动。
她连忙拿下戎曦月头顶的茶碗，再给她松绑，戎曦月依旧没有动。青菱吓住了，按住戎曦月的肩膀晃动着她。
已经麻木了的戎曦月身体渐渐缓了过来，嘴里的筷子掉下落在地，身子跟着无力地倒下。青菱担心她跌坐到地的茶碗碎片，连忙扶住她，将她扶到凳子。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变呆了呢。”
“谢……谢……”戎曦月嘴巴都僵了，回话有些困难。
青菱叹了口气，“看你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算我倒霉，帮你打扫了吧。”说完拿起扫帚，清扫地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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