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城,是丁原一个人的晋阳。
他怀念起年轻时候的义气风发,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创立同盟,在属于他的地盘建立组织。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是让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理想,他失去了很多,包括自己的爱人,自己的挚友。但再次让他做选择的话,他依旧会如此。
所以对骂董卓也是他这几年来干得最为疯狂的一件事,因为他有恃无恐,手握一员大将的他根本不在乎董卓会当场报复,他相信吕布,如同他相信他自己。
说起吕布,这个已经闻名于并州的武将,看见他的第一眼,丁原就觉得此子非同一般,倒是个可塑之才。当即就决定收吕布为义子,这吕奉先也是顶天的厉害,倒是没让他太过失望。只是那绝世的武艺,带来的却是自大与不屑。
丁原也正是担心这点,索『性』在黄巾之『乱』后不怎么重视吕布起来,这让得急于求成的吕布有点不爽,屡次想让自己更加重视,但都被丁原一一驳回。
不过,在生死安危的大事上,丁原都会带着吕布前去,包括这次何进提议上洛阳铲除宦官。
宦官与皇戚的大战,随之而来的是俩败俱伤,刘辨惊魂未定,刘协突然失踪,丁原也是被留在洛阳整顿着朝廷的残余势力,共同商讨未来的对策。会议进行至一半时,被一个西凉来的诸侯董卓突然打断,他以强势的手段控制了朝中大部分势力,又找回了失踪的刘协,立他为皇,也使得董卓获得了大部分信任。
但跟绝大多数人一样,他们都始终相信董卓会给这个已经残破不堪的大汉带来一丝希望的曙光,然而事实却是董卓带给人的更多是失望,残暴与失道令民众苦不堪言,但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反对,因为每每反对之人总会有同样的下场。
丁原终于也是忍无可忍,在一次的朝会之上大骂董卓昏庸无道,董卓自然大怒,但吕布一步上前,大手一轮,那些想要架住丁原的守卫径直受到一股巨力,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董卓似乎被这一场面吓住了,整个朝堂鸦雀无声,寂静充斥着汉宫。他们一群人就这么目视着丁原安然无恙地出了皇宫,离开洛阳。
回到晋阳的丁原,将防卫措施进行了进一步的升级,非常时刻非常时期,他将防卫军官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每个入城的贫民都得经受检查。然而,此时的董卓,看似并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得丁原非常奇怪。
并州的气候,相对于幽州来说并没有那么寒冷且干燥。所以,当得幽州的那几位到达晋阳之时,正好被守卫拦了下来,看似外乡人的装束倒显得有点可疑。
然而,当得那个幽州人将一封信递于城门守卫之上时,那个守卫突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神顿时恭敬了许多,纠其于一切的原因,可能就是那狼头标志的作用。看来,这东西定在晋阳城有很高的地位。
那几个幽州人赶到晋阳时也接近傍晚,匆匆吃完饭后便打听到了丁原府的位置。晋阳并不算大,而太守府也是在这个城池内最为显眼的位置。
丁原看着眼前的令牌,内心一阵波动,思绪也逐渐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样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顽固倒是还记得当年之事。
正当丁原还在回忆过去那风华正茂的年少时代之时,屋外的一阵『骚』动,惊醒了他的回忆。他皱了皱眉,这几日,他叫得吕布寸步不离的保护于他,除了今日,据说是他的某个发小来看他,所以特地请了一架。丁原也不疑有他,况且今次还有了张辽的助力,这吕布的守护压力倒是会小一些。
突然,一根方天画戟直挺挺地刺入房门之内,丁原顿时一惊,匆忙一闪。“当!”地一声,方天画戟整个尖头『插』入丁原身后的椅背中。丁原惊魂未定,只差一点点,就整个人头分离了。
一个全副武装的充满霸气的男子进入其内,一把抽出那『插』在椅北上的方天画戟。丁原整个人都跌倒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背叛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义子,吕布。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丁原绝望地盯着那手持战戟,如战神般男人。
“为什么,我吕奉先做事,从来都不求为什么。”吕布啐了一口,“你,太懦弱了,就这么简单。”
“我恨,你这等逆子,定会万劫不复。”在吕布强大的气场下,丁原根本提不起一点反抗的气质。
“废话真多,杂碎,受死!”
吕布高举画戟一刀下落,然而,一杆长qiāng恰时出现在了方天画戟与丁原的中间,将吕布的攻势稍稍偏离了些许。
吕布一皱眉,回过头来,只见门口有五位男子突击而来,当头的那位,也是一杆长qiāng在手,正面对上了吕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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