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里的时候我听老头说过,他说遇见不明生物的时候要趴着行走。”
“为什么?”
“他也没说因为什么,反正就是让我们这样做。”
“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比较蹊跷了,怎么我们所到之处都会被人安排了呢?难道是有内鬼?”
“什么内鬼,我们三个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分开过,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通知那些人。”
“那就是有脏东西?”
“这个没准儿有,我刚才走路的时候一直觉得后脖子凉嗖嗖的,到现在还是不是有这种感觉,我滴个天呐,一这么寻思心都扑通跳起来了。”
“我觉得没那么复杂,大家在下头一直不见光,心难免经受黑暗的折磨,变得有些极端了,如果我们往简单的事方向考虑的话,这时候应该非常好解决。”
“大教授就是不一样,说话跟放屁似的。”
“你这话啥意思?”
“还不明显吗?多么直白的辱骂你呀,你以为这是你的课题研究?这是生存啊我的大教授,真是读书读傻了。”
“我们面向的应该是西南方向,地图上标准的却是相反的,到底是我们的指南针坏了呢?还是地图错了呢?”
“爱咋咋地,睡一觉再说,既然出不去了,我就是睡觉睡死,不痛苦,你说是不是啊?”
吃过晚饭后,我提着我爹给我做的煤油灯和我小姐姐一起去学校上晚自习。
我们村小学是一至五年级,我和小姐姐同校不同级。
到了学校后,点上煤油灯,再看教室内四五十盏油灯争相冒烟,弄得教室内乌烟瘴气,气味也是很难闻的。
记得上完两个小时的自习课后,眼睛鼻孔都被熏的黑了吧唧的。
快放学的时候老师来了,走路歪歪扭扭的。这老头花白的头发,人挺瘦,戴个老花镜,中等个头,还留着山羊胡,整得和有挺大学问似的。
他进教室后,径直走到我和刘胡桃的课桌前,向刘胡桃发话:“放学。”
刘胡桃领命大声喊:“起立,下课。”
喊完后同学们都先后把煤油灯吹灭,向教室口冲去。
“老师,刘多雨不讲卫生,我想调位。”刘胡桃向老师告状。
“哦,刘胡桃你先走,刘多雨到我办公室来。”
“我操,这个死丫头,你早不说晚不说,大晚上的你说个鬼啊!”我心里骂着,然后瞪了一眼刘胡桃,跟在老师后面向办公室走去。
刘胡桃不服气的噗噗两口气把她的煤油灯,和我的煤油灯吹灭,教室里登时一片漆黑。
这刘胡桃挺有个性的,人长得漂亮,后来听说是考了个不错的大学,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再后来听说又残废了,这都是后话,在以后的故事里我还会提到的。
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后,盯了我好一会儿。
“刘多雨,你脸是怎么搞的,你看看都脏成啥样了,难怪人刘胡桃要调座。快,快去洗洗。”老师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脸盆。
“老师,我不洗。”
“什么你不洗,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五讲,四美,三热爱吗?娘的,快去洗去。”老师大声训斥着,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老师,我真的不能洗,我洗了会没命的。”我向老师解释。
“什么?娘的,我还头一次听说洗个脸还能把命给洗没了呢,真是的,给我洗!”老师站了起来,气的胡子一撅一撅的。
“老师,我这额头上有个符,是用来驱鬼的,如果洗了鬼会弄死我的。”我也急了大声反驳。
“啥……你……你……说啥……?”老师可能是被我的话吓到了,结巴着问。
“我没骗你,老师,我如果洗了符鬼会弄死我的。”我又一遍重申。
“快,快别说了,我……我……们快走。”老师胆子真小一听到鬼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
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开溜,可刚一探头又缩了回来。
“外面太黑了,刘多雨你带手电筒了吗?”老师着急的问我。
“没有。”我回答。
“这可咋整?”老师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不住的搓手,
“刘多雨,你过来靠我近点。”老师好像有了主意。我走近老师跟前,老师盯着我的额头看了半天,然后嘿嘿一笑,说:“有了。”
我见他坐回到椅子上,拿过一支毛笔,又拿过一瓶他平时给我们批改作业用的红墨水。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圆形的小镜子,接着用毛笔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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