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如此圆滑的瓷器怎么会是边角料呢?依我看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破瓶子?有没有搞错?我怎么觉得就是一般的东西呢?”
“因为你傻!”
“我傻?”
“不准确吗?我觉得我讲的特别对,百分之百的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我很清楚你这是在骂我。”
“是啊,没错啊,我就是在骂你,恭喜你能明白的这么清楚。”
“你是不是想令我生气啊?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李某人打小就不会生气,所以我奉劝你歇一歇吧,有些事情是迷信,你不能相信的。”
“啥?迷信?你居然说这是迷信,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我为了知道这个惊天大秘密,这两个月费了多大的力气嘛!”
“完了,老哥,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别胡想乱想的了,放弃自己愚蠢的想法吧!我可以请你喝一顿酒。”
“酒?喝酒误事你不知道吗?瓜娃子,别跟我废话了,快生气,不生气谁都不好收场。”
也难怪和二姐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嫁了人,只有三姐和我整整相处了十年。
你想十年的朝夕相处,突然分离,就像连体姐弟被手术刀硬是剌开一般,能不痛苦吗?
但再多的不舍对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来说,也是枉然。
大姐,二姐,三姐依依不舍的把我送到村口,我被父亲抱起放在了小推车上。
我父亲是推着独轮的小推车来的,然后我父亲与我大姐,二姐,三姐及我大姐的公公一一告别。
当然还有村里的乡亲们,具体都有谁我已记不清了,然后我父亲推着我上路。
我哭哭啼啼的抽噎了一路,父亲安慰了一路。
从我养父家到我家,路也是挺远的,记得我到家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刚到胡同口,一个陌生的妇女喊着多雨跑了过来。
我哪知道她是在叫我啊?经父亲解释后,我才明白这个妇女是我娘,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多雨是我出生时的名字。
我娘又惊又喜,一把把我从小推车上抱起,喜极而泣。而我当时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感觉很惊慌。在心中还是有一丝丝的温暖的。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家,之后继续上学。爷爷对我不冷不热。家里大哥,大姐,二哥都已结婚,二姐在县城读高中很少回家。三哥,四哥上初中。三姐小学五年级,我二年级。
家里的生活是很艰难的。
父亲见日子捉襟见肘,家里孩子多花销又大。没办法,秋收完他只身一人去了天津谋生,我猜想我父亲应该是八十年代初,我村第一个外出打工的人。
俗话说,没了王子乱了蜂。我爹走了,家里的孩子乱了套。我母亲平时家里家外忙的脚不沾地,顾不上管理我们。
三哥,四哥可来了精神,除了星期一到星期五上学消停点儿外,星期六,星期天简直是闹腾的不行。带领着和他们一帮差不多大的男孩东征西伐,与邻近几个村庄的孩子们打架斗殴,也不知争啥为啥。
到现在我明白了,只有一个字,蠢!
三哥,四哥在众多伙伴中被尊为领袖,人人敬之。可能是有些膨胀吧。回家后也是吆五喝六,把我当成他的仆人。要我为他们做这做那,稍有不慎就会拳脚相加,有好几次把我打的头破血流的。还不许我告诉我娘,否则拳头伺候。
你至于打的我看见他们回家就浑身哆嗦,四处躲藏。我的心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被打的越来越硬,以至于变得冷酷无情的。
我当时就希望我这个克星能克死他们,但后来又想,不管怎么样也是亲兄弟吧!我长大就好了。
于是我天天做梦都梦见自己长大,长得魁魁梧梧的。
我心惊肉跳的在家里小心的活着。
几个月后迎来了春节。
这应该是我生下来后,在自家过的第二个春节。
大年三十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和四哥就起来去请家神回家过年。
“家神”就是已故去的老祖宗们,请家神一般都是去祖宗的坟地,然后跪下点香烧纸,嘴里嘟念几句邀请祖宗回家过年的事。
三哥,四哥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然后两个人跑了回来。大冬天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蜡黄蜡黄的。
三哥二话没说扎进了炕上的被窝里。四哥直叫吓死了,吓死了……
我爹娘不知啥情况,训斥他们大年三十不准胡说。可谁知快吃早饭的时候,三哥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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