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这个课题上做过很多的设想,我以为最后的答案都能够和心里想的一样,或者跟我师父想的一样,但是每当我正要算出来的时候,就在看那个数额慢慢的接近那个答案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小数点跟长了腿似的往后移动,或者有些是个位数直接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数字,对于我这种计算专业的人来说,这无谓是一种最大的痛苦,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这种想法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把那盒磁带给我,因为我知道里面有我想要的算数答案。”
“我觉得你是魔障了,有些本该不需要你考虑的问题,你却固执地去考虑它,本该轻松愉悦的人生却因为你的固执和成了紧张压抑,这是你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对你师父的不负责任,我听你师母说,你师父在这个是人世间的最后一天告诉过你的师母,让你师母转达给你不要去做一些不属于你的事情,这个我想你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既然你那么的尊重你的师父,那么你干嘛再去做违背你师父意愿的事情呢?放下吧,就算是为了你的师父。”
“可是我不想放弃,我已经努力了很长时间。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人呢?净胡扯。”养父说着下炕穿鞋走向外屋。
我当时躺在被窝里紧挨着养母,睁着眼没怎么害怕,我以为是三姐搞的恶作剧。
不一会儿,我听到养父关屋门的声音。
“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收玉米呢!”养父进屋坐在炕沿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
“爹,你没看见外屋有个老奶奶吗?”三姐从养母怀中探出头问。
“玉凤你学习学昏头了吧?我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啥也没看见,快睡觉。”养父可能是被三姐说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大声训斥着翻身躺在了炕上。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和三姐紧紧搂在臂弯里。
我被三姐说的有些好奇,没了睡意,躺在养母的身边向屋里望着,想证实一下三姐说的话是真是假。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
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我操!深更半夜的这哭声好瘆人。
我吓得把头一缩,紧紧拱在养母的**上。
“儿子,都十岁了还想吃奶啊?”养母用手摸着我的头说。
别看我不是养母亲生的,但我从一岁多来到这个家,我都是含着养母的**一直到八岁。虽然没有奶水,但我也喜欢这样。再说当时我也并不知自己是养母抱养的。
“娘,我不是想吃奶,你听有人在哭。”我小声说。
我话一出口,明显感到养母身体抖了一下。她把脑袋抬起,侧耳细听。
“没有,哪有啊!睡吧!”养母躺下后向我说,并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以示安慰。
可这时,我听到那哭声越来越大,明显是个老太太的哭声。
那哭声从外屋向里屋靠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俺女儿怀着孩子让你们弄死了,今天我是来向你们要尸体的,快把俺女儿的尸体还我!”
我操!这声音凄凉,空洞还带回声。当时把我吓得直往被窝底下钻,头都拱到养母的屁股上去了。
“他爹,快起来,别睡啦!”
养母肯定也听到了哭声,吓得直叫养父。
养父停止住鼾声。
“咋了,还让人睡觉不,大半夜吵吵个啥?”养父有点儿恼火,大声嚷了句。
那声音把哭声震停了。
“他爹,你起来把灯点着,我想尿尿。”养母向养父回应。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尿尿还得点灯,真麻烦。”养父嘟囔着,起身在身旁摸过火柴,然后划了一根点亮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
那时的农村晚上人们会提个罐子,放在屋里的地上,尿尿的话从被窝爬出,尿进罐里就行,早上再提出倒掉。虽方便,但气味难闻。当时的农村是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的。
煤油灯微弱的光亮照满了屋子。
“怎么,还不快去尿,等啥啊。”养父见养母躺着没动催促道。
“他爹,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啥?你可别胡说,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咱小狗。”
小狗?对,我就叫小狗,方小狗。是我养父给起的,说是为了我长命好养活所起的。
我听到养父养母的对话,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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