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羔子没白养。”
姥姥只是笑着点头。
“不受累的孩子长的快,咱是看着好,可这鬼羔子可把二婶子这些年拖垮了。”
我向家走着,后边的人议论着。
“应该的,应该的,这鬼羔子也够可怜的啦!”
“是啊,是啊,这鬼羔子一生下来妈就没了,嗨……”
后边的话我没有再听清,说心里话,我并没觉得自己可怜,虽然知道了妈妈已死,但我庆幸我有个疼我,爱我的姥姥。
回到家,推开篱笆院门,然后从靠墙一旁的鸡窝里掏出屋门钥匙,{姥姥每次出门都会把钥匙藏在鸡窝里}这是我和姥姥的秘密。
打开屋门,把筐放在屋边靠柜的地上,然后我便迫不及待的拿起水瓢,掀开瓮盖,舀半瓢,然后送到嘴边,咕嘟嘟喝了个痛快。
那时我们热了渴了,一瓢凉水喝下肚就感觉特别美了。
因为我很少吃冰棍,一块冰棍那时虽说只有五分钱,然而对我来说也是奢望。
更何况当时卖冰棍的也是少得可怜,也就偶尔见人用自行车驮个木箱,带点儿冰棍来村里串串。
土路疙瘩疙瘩的很难走,有时从乡里带到村里,冰棍化了大半,小贩直说不挣钱,也就不来了。
我喝完水,脱下背心,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脱下布鞋{当时我连凉鞋也没有}布鞋也是姥姥做的。
我躺在了西里屋的破木床上,然后随手拿一本刚从石蛋那里借来的小人书《杨家将》看了起来。
当时的小人书热别珍贵,能借到小人书的也都是关系特别铁的伙伴。
“鬼羔子,鬼羔子,快出来,咱们村铁匠坟湾翻湾了。”
这时,石蛋,丑牛他们在喊我。
铁匠坟湾是我们村西的一片大苇塘,据说是在清末的时候有个打铁的人好像是外地人,死了以后被村里的人给埋在了苇塘边,后来也一直没见他家人来寻。
结果有一年下了大涝雨,把铁匠坟给冲没了,而且水也涨上来,人们为了好记,就把这水塘叫成了铁匠坟湾。
翻湾,也就是说湾里的水少了,全村及邻村人齐聚于此,集体摸鱼,把湾翻个底朝天的意思。这种时候往往水被人搅的混浊,有点儿浑水摸鱼的意思。
“好啦,我这就来!”
当时我一听,从床上一跃跳到地上,然后快速穿上鞋,再找一布袋挎在脖子上,然后关好门,来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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