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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陌然在老鼠洞巷子最里面的一间小黑屋子，由于电力设施未完全，点了一根五毛钱的蜡烛，研究完了功夫后，他俩一本正经的在探讨情感。
陌然穿好衣服，坐在靠近床的一把满是刻痕的木头椅子上，轻咳一声，用极其柔软的声线对他说：“不想，什么是爱情呢？”
他瘫软在床上，长舒一口气满足答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陌然掩着羞红的脸，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想呢？”
他将就着薄薄的被子，把枕头垫在背后，倚靠在床头，答道：“我是不想。”
陌然听他说完，笑了好一阵，再准备哭前，表情木讷道：“我已经三个月没来那个了，我可能是更年期了。”
陌然说着，嘤嘤哭着，间歇又说：“没想到我会老的这么快，不想，你说这是不是奇迹？”
他知道陌然是怀孕了，他更知道他和陌然在一起还没一个月。
他说：“陌然，你才十九岁，哪儿会到什么更年期啊，你想多了。”
陌然真不像是一个学医的该有的样子，她可能是太过单纯，并不知道什么叫凶险，什么叫女人的凶险。
她摆出一张很蠢的脸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想做你最后一个女人。”
他听这话乐坏了，点了一根烟，使足劲的吸了几口，掐灭在床头柜上。
接着双手捧着嘴，哈了一大口气，用鼻子嗅了嗅，嘴里的混着烟草味的浊气，慢悠悠回道：“如果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或许我有可能让你做我最后一个女人。”
他喘了一口气，怒着脸，思量了很久，然后满是心伤的样子对陌然她说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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