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俺捶这么会儿了,好汉是想让俺干啥呢搁这?”那伯虎咣咣捶着墙壁,有些不解的问身侧的刘年风。
刘年风看一眼自己左侧身子正好卡在两壁之间的郑寒,轻吐一口气,回道那伯虎说:
“自然是为了从此处出去。”
“出去?”那伯虎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微光仔细打量了几眼自己用拳头捶的这面墙,然后点着头嘿嘿笑着说:
“哎呀!刚才没顾着细瞅,原来这是道机关门呐,嚯!还是只能从外头打开的,这玩应设计挺硬呐,在下头搜金这老些年,那么老些的大墓,就连皇上的坑还都没整上过这种机关呢,普祝王他娘的挺奢侈,挺能整啊。”
那伯虎说着,左手为拳捶着墙壁,右手手指抠着机关门两侧的细缝,脸上浮现出惊叹的表情。
刘年风听那伯虎这一段话,轻笑一嘴说:“机关不是你想的古人所造,而是我胡师侄女所施。”
“什么?!好汉的师侄女,小孩呀!几岁?五岁?妈呀神童呐!”那伯虎一脸震惊道。
刘年风摇摇头说:“什么小孩啊,今日清晨故去,现时骨灰撒地。”说着,刘年风一张严峻的面皮上浮出淡淡忧伤。
“啊?!”那伯虎更是一惊,脸上拧出个苦相,“妈呀!英年早逝啊!好汉还请节哀顺变呐,人那家伙固有一死,或轻于那啥大鹅的毛,或重于那啥泰山的,师侄女也是行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功绩,想必到了那边阎王爷一准把重建阎王殿的工程包给她……”
“哎!你可甚是多嘴。”刘年风听不下去了,截了那伯虎一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
“哎妈呀,sorry啊好汉,俺这嘴皮子欠欠的呢,说的好汉你伤心了,看我这事儿整的,真不对哈,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那伯虎歉意的尴尬一笑,持续努力的咣咣咣捶墙。
再过一分钟,那伯虎眉头一蹙,纳闷道:
“诶?咋捶这么半天,就没见机关门打开呢?好汉,你搁外头安排人呢吗?”
刘年风一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怪了,敲这老半天,俺咣咣整这么大声里边没道理听不见呐,不会到点回家细细睡了吧?妈呀,整的这人也老不靠谱了!”
刘年风听那伯虎说完,心里一寻思,暗想:“是啊,如此大的动静,里边没理由听得见呐!难道……”
刘年风表情一闪紧张和不安,随即掐指一算,满是焦急道:“不好!里面出事了!”
那伯虎一听,疑问道:“啥?出事了?这时候能出啥事?出恭蹲茅坑没听到咱搁这咣咣捶墙?”
刘年风不与那伯虎解释,用手将他向墙洞右边推一把,紧接着他侧身迈一步来到机关门后,贴耳在上听了片刻,见没听出动静,便急着大力的捶打着机关门,竭力喊道:
“喂!开门,开门……”
刘年风表现得极为着急,狠不得自己一下把机关门给撞开。
那伯虎在旁一看,用手捂着耳朵,嘿嘿一笑道:
“妈呀好汉,这机关门又不是声控的,你就是喊破喉咙都白搭,外头没人给开整啥都白扯。”
哐哐——
哐哐——
刘年风又用身子朝机关门上使足了力气的撞。
“哎呀妈呀好汉,你身子骨再硬也没这坚石机关门硬呐,撞不开的,就算是这时候开辆推土机来一时半会儿的都白闹,省省力气吧好汉,还是等你外头安排那人从茅厕里出来听见的吧。”
那伯虎说着,两臂一夹抱,拱在墙面上,低声又嘟囔了一句:
“机关门整的也太板正咧,跟个捕鼠器似的,师侄女太神了师侄女,那么大点儿就能整这么溜的机关,唉!只可惜天妒英才呐!”
刘年风似没听到那伯虎的话,还是在那用身子哐哐撞着,表情越来越焦急。
那伯虎一见,忙拉住刘年风说:“妈呀好汉你这是急的上厕所去咋地?跟你说了,撞不开,撞不开,好汉咋跟这犯轴呢?以为俺是坏人信不过俺咋地?!”
刘年风停止碰撞,努力的压制下心中的焦急,对那伯虎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所言的话,外头出事了,邪祟来勾魂来了!再晚一步魂就被勾走了!”
“啥?!”那伯虎大惊失色道:“邪祟?!好汉呐,您是整啥活的呀?咋还蹦出个邪祟来啊?您不是搜金的吧?!”
刘年风着急的摇摇头。
“妈呀,看来好汉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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