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蠢了十年,人人都以为她母妃已死长兄失踪孤苦无依,却忘了她是月家的人,是月丞相的外孙女!
就算月家远离京城又如何?沈清宁一封家书到了沧州,谁能保证月家不会重返京城?
之前他们遗忘这一点,是因为从未有人提起,而且在沈清宁最艰难的那几年,她也从未想过和月家诉苦。
以至于所有人都忘了,她是月家的人,她的母妃月倾歌,不仅是云王正妃,更是月家嫡女!
还有今日是月倾歌的忌日?!
众人猛地看向陈芸!
月倾歌死了十年,她们忘记她的忌日,可是陈氏和云王还能忘记吗?或者就如沈清宁所说,这是陈芸故意的!
故意在云王妃的忌日大办宴会,让月倾歌在黄泉也难安心?
陈芸暗暗咬牙,她怎么忘了今天是那个贱人的忌日!!都是被沈清宁捣乱了!
不行现在至少要稳定旁人,不能让大家认同沈清宁的话。
如果大家认下了沈清宁的话,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那她
云浅霜看出母妃的意思,她扫视了一圈,语气带着愤怒:“三妹!姐姐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母妃的忌日并非今日,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云浅霜和云落雪还是要喊月倾歌为母妃的,至少在人前需要这样喊。
云落雪也接话:“是啊,月夫人作为我和姐姐的母妃,虽然并非亲生,但好歹也喊了多年的母妃,她的忌日我和姐姐能记错么?明明是下个月的今天,三妹是你自己记错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闹?”
旁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相信谁了。
沈清宁的情绪不像假的,可是云大小姐和二小姐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沈清宁勾了勾唇,现在是想说她记错日子了是吧?
没关系呀,她还有后招呢。
“疏月我自认为没有亏待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陈芸两眼一翻,仰头似乎晕了过去。
“母妃!”
“母妃您怎么样!”
“云王妃没事吧?”
“沈清宁你太过分了!你自己记错你母妃的忌日,还来破坏云王妃的生辰!”
云落雪扶着陈芸到一旁坐下,今日一定要把沈清宁打的身败名裂,她咬牙切齿:“三妹!你到是说说,母妃哪里亏待了你,你要这样对她!我知道你怀念上任云王妃,我也很想念她,可是你”
“二姐问我陈氏哪里对不起我?”沈清宁淡淡打断,眸子微转:“要不要我给你列举一下?我相信诸位都是有自己判断的,不妨听我说完,如何?”
旁人有点害怕月家,但现在的情况
云落雪不依不闹:“你破坏了母妃的生辰宴,凭什么要让你继续说!”
“二姐是怕了么?二姐口口声声说纪念怀念我的母妃,那么是谁在承天阁,称我的母妃为贱人?
是谁在付不出钱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用那个贱人的嫁妆,这就是二姐你所谓的怀念?”
众人离云落雪远了一步,那件事他们还记得,云落雪可是称云王妃为贱人的
沈清宁眯着眸子,环顾四周,“至于云王府是如何对待我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呵我记错母妃的忌日?皇室宗庙里记的清清楚楚,诸位敢随我进宫一验吗!”
众人颤颤巍巍的倒退了一步
听着沈清宁铿锵有力的声音,甚至都说出了进宫查验,还有谁能不信?
天上落了点点小雪,沈清宁站在雪中,一身丧服,眼眶猩红,却掷地有声,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沉寂下来。
“沈清宁沈清宁你”陈芸气急败坏,胸口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我怎么了?云王妃,莫非你以为这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喊你云王妃,你就真的是云王妃了。”
沈清宁缓缓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急促喘息的陈芸,她一字一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诰命,没有受封,皇室不承认你,你永远比不过我的母妃,你却在她忌日这天大办宴会!”
不不可以让大家都相信沈清宁
现在只要诋毁沈清宁就行了,一定还有机会扭转!
陈氏呼吸急促,今日原本是她好好的生辰宴,却被这个贱人一身丧服搞砸了,她要沈清宁永世不得翻身!
云落雪也明白母妃的意思,她眸子骤然一冷,掌心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拧起一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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