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戴面具。
当那个男人牵着百里绯月的手缓缓走向皇祠时，在场的哪怕曾经在那次和假阿依娜擂台赛的时候见过‘紫衣男人’的人，心底猜测到几分的人。
现在近距离在一次看到，心都漏了几拍。
和男女无关。
更和男女之情无关。
因为面对这样一张脸，只要是个人，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没反应。
在场大多数朝臣都是知晓轻重的，这一刻下意识看出去，也没能第一时间把眼神收回来。
明明满堂的人，却寂静得万人空巷！
但到底是朝臣，反应一般人快。
在长孙无极牵着百里绯月视他们为无物走过去后，他们也强迫自己的眼睛往后移，不要跟着走。
毕竟，摄政王到底是摄政王。
他长成这模样，想必是像极了他的母妃，那位传闻倾国倾城的宸王妃。
而宸王妃在传言可是被他一匹白绫，亲手吊死的！
他们如果盯着他的脸看，实在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
因为起他脸给人的震撼，他本人还是那位心思叵测，喜怒无常的摄政王！
想想之前几次他出现，朝臣们默默的硬生生管住了自己的眼睛。
强行把视线挪在排在百里绯月和长孙无极身后第一对新人身。
一身红袍的恭王长孙聿神情一如既往冷淡，根本没牵身边新娘子的手。也没牵新娘子手的红绸。
而喜嬷嬷扶着的新娘子凌二小姐……
刚刚经受了摄政王真容冲击的朝臣们此刻下巴都差点掉在地。
凌二小姐头不是那种遮得严严实实的盖头，而是若隐若现的珠帘。
那张脸他们得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回事？
凌二小姐的脸怎么了？
之前是隐约听说这位凌二小姐突然染病，所以十来天没去她那支女子骑兵队了。这些朝臣也没当一回事儿。
毕竟，他们不是毛头小子。
不可能整天去关注一个女子。
在他们眼里，女子骑兵队跟玩是的。
可是眼下看到凌若蓝的脸，这些朝臣敏锐嗅到有什么不对劲。
这张脸的丑陋可怕程度，基本和之前凌三小姐第一次露出来那张毁容脸的效果异曲同工。
让人能做噩梦，恶心得无法直视……
这是什么病？
十几天时间，脸长成这副德行？
难怪恭王脸色很冷淡，这……
搁在任何男人身，哪怕这女子在聪明能干，可有这样一张脸，娶回去哪怕不碰，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真够闹心的。
一般的人也在心底想想。
但之前羡慕嫉妒恨加有私仇的少数朝臣看见凌若蓝这一张脸，忍住恶心故意用不会传到景帝那边，但是周围的朝臣听得到的声音不怀好意的议论。
司蕾的爹司大人和杨娇儿的爹杨大人刚好挨着坐，看到凌若蓝的脸后，司大人冷笑了一声，“看来是那位凌三小姐的手笔了。”
杨大人接话，“的确她才能这般歹毒。”
司大人更是满目嘲讽，“咱们的大将军真是教女有方啊。这不死不休的你打我杀，真有意思。这场盛大的婚礼都有意思。”
凌若蓝刚好走过他们身边，却像没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没看到他们恶心又好的打量目光是的。
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
目光落处——长孙无极的背影。
没用盖头，是她自己要求的。
凌婧以为毁了她的容，能让她一蹶不振吗！
天真！
百里绯月完全感受到了身后凌若蓝的视线，妈的，这一场成亲真够热闹的。
而凌若蓝身后的凌心沁盖头也不是那种完全不透的。
看着前面凌若蓝一如既往骄傲的背影，悄然撇了撇唇。
真不知道这位二姐哪里来的自信。
当时从佛堂放出来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这种场合依旧是。
顶着这样一张脸，还天仙都骄傲似的。
又无形冷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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