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狗!”
褚遂良的说话声很大,像是在咆哮一般。
“陛下!独孤家必须重处!”褚遂良对李二躬身说着。
顾青没想到褚遂良会这么激动,也对李二说道,“陛下,独孤家必须重处,以正试听。”
“陛下!”又有人说着话,“关陇门阀不能轻易动,一直以来关陇门阀之间同气连枝,若是大动干戈,怕是天下要再次大乱。”
“你们帮着zào fǎn的人说话,你们是不是也想zào fǎn。”顾青悠悠说着,“人家的作为与zào fǎn已经没有区别,你你们口口声声为独孤家辩护,莫非你们也想要zào fǎn不成!”
“顾青,你休要信口雌黄!我们为大局着想。”
“好一句为大局着想。”顾青冷笑着,“人家要是qiāng你家媳妇你就拱手送给人家?你这不叫为大局着想,你这是软骨头怕磕着!我看你们是耗子舔猫腚,找刺激呢!”
耗子舔猫腚,找刺激……
“咳咳咳咳……”程咬金使劲咳嗽着,这一次咳嗽的非常剧烈。
“卢国公身体不适吗?”李二瞧着程咬金。
“臣昨日摔了一跤,确实有些身体不适……”程咬金接着咳嗽。
“呵呵呵……”牛进达冷笑道,“摔一跤都能咳的这么厉害,这么诡异的事情,也就程咬金一家了。”
程咬金回头也瞧了一眼牛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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