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日,赫连靖鸿在春晖院唉声叹气的,饭也没怎么吃。五哥:“陛下,你这究竟是怎么了?”赫连靖鸿看着满桌子的菜,抬头看向五哥:“你悄悄去把徐朝阳找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五哥笑着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徐朝阳今日一身正红色的外衣,长发放了下来,只用一个小小的发簪固定住了头发,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坐在赫连靖鸿身边,居然幽幽地散发出贺翔。赫连靖鸿看向徐朝阳:“徐公子,今日找你来……”徐朝阳说:“陛下,你像昨日那般唤我阳阳即可。”
这徐朝阳的声音也是柔情似水,赫连靖鸿却满身鸡皮疙瘩,“阳阳?”自己昨日是这样称呼他的吗?好恶心,自己喝多了,居然是这副样子,据说昨日自己还唱歌了,徐朝阳本就是自己的下属,不可能主动,难道是自己用强了?
赫连靖鸿笑着说:“住的怎么样?一切还习惯吗?”徐朝阳点了点头:“萧将军安排的很好。”然后给赫连靖鸿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陛下,我敬你,感谢昨日的救命之恩。”赫连靖鸿想到他们说的,英雄救美男。“哦,这回事啊,应该的,应该的。”
徐朝阳说:“陛下,你这是怎么了?”赫连靖鸿笑了笑:“哦,不小心摔的,无大碍,无大碍。”徐朝阳伸手轻轻帮赫连靖鸿按了按:“只是伤了一个皮肉,内里无事,应该无大碍。”赫连靖鸿看着徐朝阳,这话怎么开口呢?本来只是想找个人来演戏,没想到成真了……
“陛下,难道还在为昨夜的事情伤神?一切都是卑职自愿的。”徐朝阳轻声说。赫连靖鸿见状反而有些我见犹怜的感觉:“不,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至于昨夜那事,你我都是成年男女,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我负责,你需要我怎么负责?”
徐朝阳看向赫连靖鸿,难道是他误会了?昨夜他只是喝多了,怎么会?徐朝阳说:“现在承露阁不准小官经营,我恐怕也没地方可以去了。主子,你能让我在这和安身吗?”赫连靖鸿长舒了一口气:“这事啊,当然可以,只不过你的身份嘛,现在在外面,多有不便……”
“这个徐某明白,徐某能和主子一起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徐朝阳笑着说。赫连靖鸿点了点,也更加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和他确实有夫妻之实。赫连靖鸿笑着说:“来,我们吃饭,吃饭。”徐朝阳:“是,陛下,你也吃。”说着还给赫连靖鸿夹了一块老鹅。
大成殿,吴桐州跪在独孤夜阑的脚下:“陛下,昨夜已经将承露阁所有的小官都抓了。”独孤夜阑点了点头:“你这个户部尚书做的倒是挺挺好,昨夜那样气势汹汹,是要来捉拿寡人吗?”吴桐州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陛下饶命,臣没想到陛下也去那消遣。”
“消遣?什么消遣?为何京都有了如此人员复杂的承露阁我并不知晓,你这户部尚书身为内阁大臣不好好调查她们的来历、背景,居然还在这和我大言不惭地说着什么消遣。那承露阁幕后的老板是谁?这承露阁为何来到我京都开店?里面的姑娘都有谁?姓甚名谁?”
吴桐州稍稍抬起了头:“陛下,这承露阁不过是红楼而已,我们也已经登记在册,要说生意好,也是他们的噱头比较大而已,人员的话,虽然不太清楚,但大多数的姑娘应该都是贩卖来的姑娘吧。”独孤夜阑看向吴桐州:“应该?好一个户部尚书啊。”
“陛下昨日去了,可认为是有什么不妥?”吴桐州问道。独孤夜阑说:“这些希望你能联合京兆府调查之后告诉我,不过昨日我看到的就是独孤、北境、戎族人都聚在一起,人口复杂,这说明什么,不仅仅是承露阁有市场,而是背后的信息链……”
“陛下的意思是这承露阁可能是各国细作的集散地?”吴桐州问道。独孤夜阑说:“只是有这个可能,你们去调查吧。当然,只是调查,并不是给你一个理由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承露阁消遣。”吴桐州长舒了一口气:“是。”正准备离开,独孤夜阑突然问道:“还有那个叫徐朝阳的抓起来了吗?”吴桐州再次跪了下来:“陛下,昨夜我们去抓了,但被女帝……”
独孤夜阑生气地将桌案上的奏折一下全部撒在地上:“你也是独孤的老人了,这点事……”吴桐州:“可是女帝陛下有意阻拦,还说是她的人,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独孤夜阑喘着气::“好了,你走吧,这点事交给你,真的是……”
吴桐州走了几步后退回来:“陛下,听说北境女帝摔伤了,一早就请了皇甫姑娘过府看病,恐怕伤得不轻,如果我们以此为借口去抓徐朝阳,也许行得通。”独孤夜阑:“女帝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吴桐州笑了起来:“恐怕是昨夜与那小官……”
独孤夜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你下去吧,这件事交给我吧。”吴桐州退下了,独孤夜阑却很生气,本以为昨日看她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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