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躺在榻上,浑身红衣,姿势撩人。
就那么一点点,差那么一点点,他袖子里的扇刃,就要毫不留情的割断她的脖子。
可她却跳起舞来,跳得那么尽兴,也跳得那么差劲。
他想,这应该是青楼里哪一个急着tōu huān的姑娘而已。
“小凤凰呢?”
她朝着衣柜怒了努嘴。
他有点想笑,也有点惊讶,那火爆的丫头醒来如果知道自己不仅被中原mí yào一招放倒,而且还被塞进柜子里,估计会暴走。
男人身体起反应是很正常的,说不上是这姑娘要了他,还是他要了这个姑娘。
他不是第一次尝欢,却是他一次碰九州的女人,尝尽了九州女子的柔软娇媚。
他睡得很死,醒来时女人走了,留了一袋银子—“嫖资”
真是气死了,他得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老鸨说青楼里没有这个女人,他开始怀疑,可惜人如同鱼入了大海,木木户几人探听了多日,都没把人找到。
牡丹盛开的那天,又见着了她。
依旧一身红衣,骑着马在一群男人中间飞快疾驰。
他就这么放走了她。
没想还有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她来为自己提亲,他一时没想起这人来,不动声色的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龙姑娘,轻崖公子虽然没有成亲,可有放在心坎里的美人呦。”薛幽明那个大嘴巴,只不过一次在段家看见小凤凰的背影,就暗自生出那么多联想来。
他有些好奇,这女人要如何出招,没想人拿了包袱就走,一点都不拖拉。
此人要不是脑子有坑,便是绝对有所图谋。
他一路悄悄跟随,见人对着水缸嘟嘟哝哝,内容令人十分吃惊。
那一夜有了孩子?他一夜喜当爹?
纵横沙场多年,他莫名很相信这句话的真伪。
如果那个提剑的男人不来的话,他会问得更清楚些。
那个提剑的男人不是池中物,那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叫龙霜雪的女人,一定也有问题。
木木户很快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但不敢紧跟,那个祝星辰武功高强。
在茶楼,听见屏风后的声音,他差点以为自己被无声无息的跟踪。
原来是那女人在相亲,相的还是一个五大三粗,不爱干净的猪肉贩!
听听,这是什么话,孩子的爹死得早?
龙姑娘!孩子的爹正在你后背喝茶呢!
来历不明的人,杀了就好。
他让木木户寻机会下手,正好这女人贪心,居然跑到赌坊出老千。
木木户本应在被赌坊人追的时候杀了龙霜雪,可那女人居然拉着他一起逃。
这又是什么计谋?
“快快,抱着我跑,跑快些。”
他想,这女人,一定得死,不死不行。
小巷口,他想着木木户这一次再杀不了人,也别呆在洛阳丢人了。
木木户的箭真的偏了,他被推开,被这个女人救了。
他不懂,真的不懂,所以打算自己出手。
祝星辰又来搅局,救走了龙霜雪。
龙霜雪再次往段家来时,他已经从木木户那里得知,这一次,看他又玩什么把戏。
娘说,九州人的脑筋很活跃,他终于信了。
这个女人,居然想住在段家。
晚上安排的刺客当然也是他的人,结果人没死,窜他屋里来了。
睡得那么香!睡得那么甜!还打呼噜!
他很想一扇子呼死这个女人,却临时改变了注意。
既然三番两次自动黏上来,他倒是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女人如果有目的,那真是心机深得让人看不出。
一个人能睡得真情实意,口水直流,床边站着三四个人浑然不知,真是厉害。
他都快怀疑,一切都只是误打误撞,这只是个不相关的女人。
靠着薛幽明,他掌握着大量朝廷的情况,有一个藏不住事的朋友不是坏事,那个备受宠爱的太监,要是知道自己所说的话都经由义子之口传到羌族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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