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道:“只不过权宜之计,大不了以后事成之后再选良才辅佐。”
杜松已经越发听不进龙霜雪之说,只想迅速夺了洛阳,把皇帝赶下龙椅。
洛阳那边久久的未有消息,不知太傅如何,当下已经是骑虎难下,龙霜雪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清晨,正吃早饭时,有小兵疾步跑来,道外头有人求见,频频看着龙霜雪。
“有事说就行,看她做什么?”杜松道。
小兵:“门外站着个兔儿爷,道前些日子伺候过桃堂主,现在要让堂主负责...”
“荒谬,既然是兔儿爷,负什么责!”杜松干咳,“龙霜雪啊,这种风流债....我就不插手了....你的意思是....”
龙霜雪:“捆起来送我屋里。”
杜松大笑,遂起身扬长而去,并不理会。
全黄天教的人很快都知,一兔儿爷找上了桃堂主,而且又被捆着送进了房里,又看得桃堂主形色匆匆的进了屋,大白天的关了门。
完颜祈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笑意吟吟的坐着。
龙霜雪先检查了下绳子,绑得很紧。
“说,为何这个节骨眼跑来,羌族是不是想趁火打劫。”
龙霜雪亮出小刀,顺着人的喉结一路往下,最后压在下腹之下,力道重了些。
“若是听到假话,你那物也别要了。”
“此次来只不过寻家中小娇妻罢了,再无其他。”
龙霜雪坐下,撑着面颊发呆,瞥见铜镜,忽的起身,落了一句“你且等着”匆匆开门而走。
她直直寻去女眷的屋,指着日晒雨淋发黑的脸,有有没有法子遮挡一下。
起义后,她同男人一般四处征战,再未施用粉黛,发饰衣饰均最简,若不是忽然瞥见铜镜里的模样,她还没意识到此时自己丑得很。
女眷端水来给她洗漱,各自拿了脂粉来。
龙霜雪对着铜镜涂涂抹抹,半响尤为不自信。
“好看的。”众人道。
龙霜雪左看右看,又奔出屋外,不顾女眷阻拦,打水就要洗脸。
“明明就是好看的,为何好洗了,要是嫌太浓,大不了再画得淡一些。”
女眷拦下,又推着龙霜雪出院子,院门一关,再不让人进来。
龙霜雪掩面匆匆往自己屋子而去,守院门的小兵多看了两眼,她便浑身不自在,躲在槐树后偷偷探头往屋里瞧。
门虽虚掩着,却也只能看得见椅边白袍一角。
屋内,完颜祈微微一叹,门外之人到底还要多久才愿进来。
龙霜雪侧着身子进的屋,不自在的干咳,时不时想去拢头发,摸一摸脸。
“为夫跑了一夜的路,劳娘子倒杯茶水?抑或解了绳索,我自个去喝?”
“不行,还没问完话。”
龙霜雪倒了杯茶,喂完颜祈喝下。
“还是我自个来快些。”
完颜祈噙着笑,双臂一挣,将走近的人抱了个满怀。
龙霜雪惊呼,门外小兵喊道:“桃堂主?”
已在人怀中,被抱着动弹不得的龙霜雪只好干瞪眼。
白日宣淫是可耻的,趴着的龙霜雪默默想。
“娘子好香。”
被脖颈处的脑袋蹭了蹭,龙霜雪脸一红。
“什么时候走?”
“不走。”
龙霜雪一怔,立刻正色,正想说‘羌族果然还是想趁火打劫’时,背上游离的大手撑着床铺坐起。
“自古以来,丈夫从军,女眷守护家园等待丈夫归家,以及随军作战的也并不是没有。既然娘子要做枭雄,而为夫又不想在家空等,那只有家属随军了。”
完颜祈道:“家属不得过问营内事,这是军规,此次娘子主外杀敌,为夫我洗衣做饭,大事娘子做事,小事为夫操办,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都听我的。”
“自然。”
“我要穿衣。”
完颜祈勾起地上衣裳,随手甩得更远,翻身将人虚压。
“不是都听我的?!”
龙霜雪不满,完颜祈却及时堵住那张欲抗议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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