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间……葬书阁……
“这么晚了……领主阁下怎么还有精力来我的葬书阁呢?”久远微微睁开眼睛,原本正在打坐的她艰难的站了起来,看着满脸愁容的时雨正在朝自己这边走来,“是不是计划有变,明天出征还是有些急促了吗?”
“打扰了……”时雨简单的回复了一下,“并不是这样,自从昨日跟赛妮雅他们商量完成之后,今日整个阳月全境都基本知道了我们明天要出征晶耀,与树罗作战的事情。 ”
“哦,”久远点了点头,“反响如何?”
“我想象的要好……”时雨接着说道,“百姓似乎对树罗的怨恨已经超过了战争本身带给他们的伤痛,所以有一半以的人是支持我们动武的,另外少部分也没有反对,只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而已。再加昨天新皇亚岁又到了邻近的几个村镇进行安抚,效果很好。”
“是吗……”久远微微一笑,“看来你们那么费劲的找回这位侄女,不是简简单单地有个名分,收到成效了,呵呵……”
“亚岁的遭遇我的确是深表同情……”时雨并没有笑,依然很严肃的说道,“至于军队方面,赛妮雅也于今天白天对其进行了收编和整理,将那些在与魔魇战斗受重伤、残疾还有意志有些动摇的人,剔除了这次远征军,另外,裘聂兹也统计了一下那些家独子但依然在服役的人,也一样从名单划去了,所以,这次的远征军,虽然数量不多,但绝对都是精英,而且没有后顾之忧。”
“既然那么顺利,那明天应该可以按时出发了……”久远问道,“为什么这么晚还急匆匆的来找我?”
“有个不能忽视的问题,我想在出征前夕还是有必要跟你讨论一下的,”时雨认真的说道,“如果今晚找不到解决办法,那么我们的晶耀之行可能会受挫。”
“嗯?!”久远眼角轻轻挑,“什么问题?”
“诡皇……”时雨重重地说出了这两个字,“难道葬书阁之主忘了他吗?”
“梅菲斯特?!”久远盯着时雨的眼睛吐出了名字,“当然不会忘记,我想,这个名字在时雨殿下心所构成的威胁恐怕要红染还大吧。”
“不瞒你说,的确是这样……”时雨接着说道,“武相红染的本事是大家所共知的,怎么应付我们心里都有底。但是诡皇的话……可能不那么好办了,况且,诡皇的存在目前也只有你和我知道。”
“嗯嗯……事实确是这样……”
“浮士德的部队东向弥赛亚……星回红染的部队西向圣都,以浮士德缜密的性格来说,不可能留一座空城放在那,是那看去没有什么重兵把守,但在浮士德的心一定是有底的,”时雨分析道,“所以我推断,诡皇梅菲斯特一定在晶耀城内,作用是以防万一。”
“你说的没错,”久远点了点头,“我妹妹传给我的信息的确是告诉我目前晶耀表面是一座空城。虽然沿途各关卡都设置了岗哨,如果有入侵,依然是可以第一时间传递到心城区,但算是这样,如果在城区内没有有效的抵抗部队的话,通讯再及时,也是无济于事的。但如果梅菲斯特被安排在其,效果可不同了……”
“我所担心的是这个……与一个谜一般的人交手,这种没把握的事情,我时雨一般情况下是不做的。”
“一般情况?!”久远反问了一句,笑着说道,“那看来现在是非常情况了……呵呵。”
“葬书阁之主……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明白……”久远收起了笑容,“我原本也不是个喜欢说笑的人……但是时雨殿下,我还是要告诉你,关于诡皇的威胁,你大可以放心,他不会对我们的到来有任何阻碍的,相反,这次晶耀之行,我们将如履平地。”
“愿闻其详!”
“不是每件事情都要说的很清楚,”久远意味深长的说道,“知道与不知道其缘由,无非都是想得到最后好的结果,既然结果是一定的,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我认为,还是知道的少些为好,这样也能少一些烦恼。”
“葬书阁之主这么说,我时雨有些不明白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放任天谴之月进入一个未知区域,求根问底也是我一贯的处事态度,而且,那应该不是个贬义词吧……难道,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谈不……只不过是手段有些卑劣,无法进入阁下之耳罢了。”
“哼哼,我的耳朵早已不清净了,多一点浊水也无碍……”时雨靠近了些久远,“你说吧。”
“行……那我说吧……”久远深吸了一口气,“事情也不复杂,其实在晶耀,也有我的两枚棋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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