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大会长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浮士德一脸愤愤地的盯着前方的人,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了身后,旁边还站着两个卫兵,面无表情的看着浮士德。
“好了好了,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浮士德眼前的人笑着摆弄着手的扇子,撩了一下自己银色的长发,接着说道,“来来,先来谈一谈你为什么会在我方弦的领地,看到巡逻卫兵如此惊慌的驾车要走。”
“哼,我没有回答你的理由,你个叛徒。”浮士德不屑一顾。
“哈哈哈……说得好,‘叛徒’,我挺喜欢这个称谓的,”方弦倒是也不生气,在浮士德面前走来走去,“你不说,我也自然有让你说的方法,不过,我劝你还是趁早说了吧,念在你是条汉子,被抓住之前把马都让给自己的随从逃跑了,仅留下自己,能看得出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可不想你这样的人受到任何摧残,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啊,啊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令人生厌的笑声,浮士德挣了挣肩膀,“这是你给面子的方式吗?”
“哟,我的大会长生气了,”方弦得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对于你这种跟飞雨走的很近的人来说,我这么做算是非常客气的了。”
“不好,他怎么知道我跟飞雨的关系……”浮士德小声嘀咕着,眉头皱的更紧了。
“在那自言自语什么呢?”方弦靠前一步,死死的盯着浮士德,“不要以后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肯定是认为我怎么知道你和飞雨的关系吧……呵呵,也太小瞧我方弦的情报,我拥有辰月领最大的土地面积,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可恶……”浮士德气得紧紧的咬着牙,“不要企图从我这里能探听到什么,飞雨是个称职的领主,是她对你们太宽容了,否则,哪能轮到你个跳梁小丑……呜啊……”
浮士德的面部突然遭到方弦冷不丁的一拳,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由于双手没有zì yóu,浮士德痛苦的躺在地,一片淤青立刻出现在了脸。
“给你说话的机会是太多了,呼……”方弦轻轻地朝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那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了吗?你鬼鬼祟祟的在我的地盘到底要做些什么,飞雨那‘关系要好’的浮士德会长。咦,那是什么……”
在浮士德身体的旁边,有一张很小的纸条,方弦走去一脚踢开想要翻身挡住纸条的浮士德,捡起纸条便打开来看。
“呵呵……哈哈哈哈……”方弦看后又一次大声笑了起来,“浮士德啊浮士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传递情报的时候最好不要将情报带在身吗,要放在这里……”
方弦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然后一把将倒在地的浮士德拽了起来,扔给旁边的卫兵,随即用折扇抵住了浮士德的喉部,巨大的压力使得浮士德不停地咳嗽。
“下面,是有趣的解谜时间了,”方弦打开纸条,亮在浮士德的眼前,“请你告诉我,这面的‘6’‘0’‘领主’‘地下’四个词是什么意思,而且间还有意的隔开。”
“我不会说的,”浮士德抬起头,以减少窒息带来的痛苦,“你不是喜欢解谜吗,那尽可以自己去解啊。”
“哦哈哈,你还真是了解我啊,”方弦收起折扇,蔑视的看着浮士德,“不是我自夸,在整个辰月领,乃至树罗王朝,头脑能得我方弦的,还真是难找……现在这个小小的辰月领参谋根本不够配我这个天才的脑子,树罗智相才是我的位置……”
“呸……”浮士德愤怒的打断了方弦的言论,“智相……凭你,连树罗皇宫的门都进不去。”
“你给我闭嘴,”方弦一脚将浮士德再次踢到在地,“你一个外大地来的商人懂什么,卖卖东西可以,还真以为自己可以跟飞雨走得很近,传传情报可以进入树罗政坛,不要做梦了,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我抓住。”
“虽然我是商人,但我最起码不会卖主求荣。”
“卖主求荣?你用错形容词了吧,我的确是靠飞雨才当的参谋,但我并没有出卖她,有些位置必然要有才者居之,她一介女流,能成什么气候,更别说立拳那个武夫了,看着我都觉得恶心。”
“你们都是狼子野心,无需五十步笑百步。”
“是吗?那你拭目以待吧,哦对了,”方弦再次将纸条拿了出来,“你不愿意说,以为我会不知道了吗?‘6’……让我想想,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6号,‘领主’自然不必说是飞雨了,哦也有可能是她的领主馆,‘地下’……这个嘛,我印象在领主馆内有个地下会议室……哦,差点忘了,还有个‘0’……”
方弦蹲下去,将脸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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