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玉表面上的话,句句是在替景瑟辩解,可内容却是在告诉闻小月,景瑟是个善妒、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都能下毒手的人。
“多谢表小姐。”闻小月看着镇定,可眼里的那股慌张却显而易见,“我家小姐……待我很好!”
张含玉嗯了一声,又从身边的小丫鬟茉莉手里拿过绘着兰草的油纸伞,递给闻小月,“我瞧着这雨一时也停不了,你要是在外走动,会淋雨的受风寒的!”
“你若得了风寒,会传给四表妹,到时候她又会生气了。六表妹曾和我说,当年也有人传染了风寒给四表妹,结果四表妹却怪这个丫头晦气,让五表弟去求了西院老夫人,把这个丫头卖到了乡下去了。”
“四表妹这个人性子纯善,那次约摸也是病糊涂,才会这样做。”
张含玉叹了一口气,而张含玉的贴身丫鬟茉莉却突然插嘴说,“不是卖到乡下了,是丢到花/街上去了。”
“表小姐何必帮四小姐瞒着这个事情,小月姑娘往后知道了还得怪你。”
“您太心善了,这些年一直都替四小姐说话,可四小姐却还怪你多管闲事,您又何必吃力不讨好。”
张含玉皱眉,“茉莉,住嘴!”
茉莉有些愤愤不平,可却低声嘀咕,“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这长宁伯府谁都敢欺负你。可再过几十年,你也是长宁伯府的主母,她们怎么能如此放肆!”
茉莉的声音不大,可闻小月却听的清清楚楚。
这话,显然是对闻小月说的。
张含玉有些尴尬和羞涩,眉眼依旧温和,“好了,你快些去忙吧,晚些我会吩咐茉莉到紫薇院送药,你悄悄出来拿,别被四表妹瞧见了。”
“我和你甚是投缘,看着你我就想起了多年前刚到京城里的我,往后若是有什么难事,便来同我讲讲。若我能帮你,一定帮你办成了!”
闻小月低着头,嗓音颤抖,“奴婢是卑贱之身,多谢表小姐眷顾!”
“说什么傻话呢!什么卑贱之身?这话太不好听了!”张含玉叹了一口气,“唉,我是真中意你,若你在我身边,我定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我会好好的护着你。若往后六表妹再找你的麻烦怎么办?她不能和四表妹起争执,却是可以欺辱你的呀!”
“我回去帮你想想办法!”
有些话张含玉也是点到即止,她没有再和闻小月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身缓缓的离开了假山,留下了一脸迷茫的闻小月。
等张含玉和茉莉走了一段路后,茉莉见周围没有人跟来,才问道,“表小姐,咱们还去偷豆豆吗?”
张含玉有些不悦的看着茉莉,“偷?”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说,是去救。”茉莉身上的伤痕,到了落雨的季节,骨子里就像是被虫子撕咬一样又疼又痒,好几次夜里她都抓破了皮,鲜血淋漓。然而,张含玉总是不愿意多搭理她,别说是给她一些止痛的药了,就是关怀的言语都不会多有一句。尤其是这些日子,茉莉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活不长了,更是显得害怕,“表小姐你心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张含玉看着茉莉哆嗦的样子,嗤笑。
张含玉站在廊下,看着眼前簌簌落下的秋雨,然后解释,“还得去拿的。”
“我听邓嬷嬷说,二房那边开始收拾院子,说是要请人过来给大太太扶脉。这大太太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可骨子里却是个自私自利的老东西,若不是她一直阻碍我,我又何必在景家一住就是这么多年,像是被束缚在笼子里一样!这次二房请过来的人,我也打听到了,是窦家的三公子窦渊!”
“我听从安提起过,说窦渊和窦家的其他少爷们不一样,他自幼跟在窦家二爷身边,常年在外采办药材,还曾有缘伺候过陆逊,在陆逊身边学了不少东西!”
茉莉愣了愣,“陆大神医?”
“神医?陆逊也能被称作神医?”张含玉对陆逊轻蔑至极,“若是陆逊在我们那里,也不过是个擅长故弄玄虚的老东西,算什么神医!”
“从安说窦渊在外久了,是个性子木讷又不擅长说话的人,我瞧着这样的人若是为我所用,是最好的!”
“他来日,是要在太医署做事的!”
茉莉咬牙,疑惑,“可,他真的和小月姑娘一样,会心软去管一只猫的死活吗?”
“他管不管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拿到他的面前让他管啊!”张含玉一脸自信,“你瞧,今儿我不就让闻小月信我了!”
茉莉不再开口,目光茫然的看着眼前雨势减小的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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