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晋特感受到了来自疯女人的恶意,十万火急地冲了上去,在迫在眉睫之间,抓住了中年女人高高抬起的那只手,“你不要乱来!”
这个疯女人,真是行事有失厚,令人不齿。令千雪的死分明与三人没有直接的关系,而她却非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晋特师兄.....”
郑慰慰抬头呢喃了一声,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清楚地感受到,来自眼前之人的敌意。
辛维亦是思绪万千,茫然地看着举止失措的中年女人,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中年女人,就那么默默的凝视着她。眼神显得专注而若有所思,还隐含着一丝惊愕之色。
这....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令千雪之前还好好的,现在竟然死了。她的母亲也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一出来就撒泼,还恶语相加,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没事,晋特师兄在呢。”晋特走到郑慰慰的身边,将手轻轻地搭在郑慰慰小巧玲珑身子的肩膀上,继而转头露出一副强硬的面孔,“阿姨,你女儿的死跟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偶然间从湖里救了她,把她送到了医院。你不感谢我们也就算了,还蛮不讲理地对我的朋友动粗,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我.....”中年女人被晋特说得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耍赖道,“我的命好苦啊,女儿死了,老天欺负我,连你们这群无赖青年也欺负我,我不想活了,干脆我也死了算了......”
“疯子。”
晋特甩开中年女人的手,满脸厌恶地骂了一句,扶起地上啜泣的郑慰慰,便带着辛维两人转身匆匆离开。
“你们这群天杀的,老天一定会惩罚你们的.....你们等着!”
望着三人行去的背影,中年女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似乎马上就会喷出来,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时刻准备着进攻。
在辛维和晋特的身后,中年女人蛮横的声音在恶毒地咒骂。
一时间,辛维长长得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整个医院都飘荡着一阵疯子的声息。
出了医院,已是凌晨一点多,郑慰慰和晋特打了辆车准备回酒店,顺便在车上讨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晋特告诉辛维,在辛维前去换衣服的那一个小时里,他和郑慰慰把令千雪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算上路途也不过近二十分钟的样子。
加上挂号的时间,令千雪被送到病房治疗也就过去十分钟。加起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当医生和护士准备给令千雪看看病情时,突然间吓了一跳,因为令千雪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而且失去了生命迹象。
之后的半个小时,医院联系到了令千雪的家人,也就是刚刚在病房外面哭天喊地撒疯的那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是令千雪的母亲,当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突然间死亡的消息,几乎是当头霹雳,整个人都完全失控了,哭得成了个泪人。
直到辛维的出现,令千雪刚好被送出病房,而她的母亲则疯了似的指控三人是害死令千雪的凶手。
“这种疯子真是死有余辜....”
晋特想起刚刚令千雪母亲在病房门口那一阵撒泼,真是不由得感到反胃。
“晋特师兄,这个事儿真的太离奇了。你说,令千雪的死,会不会和星辰湖的水妖有关....”
辛维终于把问题想到了关键点上。星辰湖的水妖和令千雪的死,绝对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突然辛维口袋中的手机一响,一个未知的陌生号码映入辛维的眼帘。
“你好,请问你是辛维先生吗?”
刚一接通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郑慰慰和晋特瞬时静了下来,直盯盯地看着辛维,倾听着他电话里的声音。
“嗯,怎么了?”
辛维看了一眼身旁的郑慰慰,冲她勉强一笑,笑容僵硬而短暂,透着一丝发自心底的忧愁之意,眉宇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顾虑之色。
“请问几个小时之前,您是不是和令千雪在一起?”
男人的声音很是沉稳,不是令千雪的家属,就是协管所的人。
“....”辛维沉默了几秒,才回道,“对啊,怎么了?”
“嗯....我们这边想请您.......”
还不等那边把话说完,晋特便不耐烦地将辛维的电话夺取,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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