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彪被儿子昨晚吓得不轻,第二天跑到老街一个相好的家里玩了一天。相好是个寡妇,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皮肤比老婆好多了,马德彪一直和寡妇在床上玩到半夜才下床,这么晚回去,他并不是因为怕进军再拿刀砍他,他是想,进军想一天应该把这事想通了,女人嘛,就这么回事,实在不行,让进军也来上上寡妇的床。
马德彪走到一个没安路灯的叉街口,往背街一转,也是合该他倒霉,他撞了一个人。对方伸手就一巴掌,打得又准又狠,马德彪一下子被打蒙了,捂着脸问:“伙计,你为什么打人啊?”
“对不起,您是?”对方问。
“马德彪!”马德彪吼道,凭他以往的经验,这街上,敢明着惹他的人还没出世。
马德彪摸出打火机打燃,刚要看清打他的人的面相,结果又是一耳光甩过来,火机也被打掉了,马德彪生气啊,扑上去抱住打他的人,马德彪长得人高马大,五十好几了,力气还是有的,可是刚把打他的人抱住,后面又挨了一脚。马德彪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旁边站着好几个人,至少五个,马德彪酒醒了一半,尿都出来了。
马德彪求饶:“几位老大,我是马德彪,莫打错人了。”
其中一个说:“我rì nǐ mā,打的就是你!”
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好打,马德彪脸都扇肿了。
大家肯定都猜到了,这是国涛找的人,张平跟国涛也混在里面过手瘾。
打得差不多了,张平过来把马德彪一脚踢得跪到地上,抓起马德彪的头发说:“马德彪,现在还认不认得老子?”
马德彪看看张平说:“兄弟我认得你,你是我爷爷,有什么好商量,不要这样,蛮疼,真的蛮疼,骗你是你儿子。”
张平抬手就是一巴掌:“老子没有你这样不懂事的儿子?”
马德彪被打怕了,连喊:“行行,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晓得错了。”
国涛过来捉住马德彪的下巴说:“老马,以后记住了,横着走路不行。”
马德彪连怕点头:“晓得晓得,唉哟好疼。”
旁边一个人一脚把马德彪踢翻在地,说:“跟他说这些搞什么!浪费表情。”
马德彪被踹到心窝子上面,半天爬不起来,看人走远了,刚爬起来,没想到旁边冲出一个矮个子出来,马德彪开始还以为是条狗,还没来得及闪开,大腿根部就挨了一下子,一声惨叫撕心裂肺啊。
“老公狗,叫你机巴乱戳!”
马德彪听出是进军。
进军打了一棍子,跑远了。
第二天天亮了,赶集的人发现躺在地上死狗子一样的马德彪,把他扶回屋,问老马怎么回事,老马什么也不说,天天睡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星期六张平回屋,发现家里很平静。
张平问他妈:“马德彪有没有过来找过事?”
菊香说:“几天都没看到他。”
张平笑笑说:“可能是出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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