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昨晚折腾累的,她洗了一把手,在围裙上一边擦拭,一边朝屋里去。
进了门,床上的小小人儿还在呼呼大睡,她伸手探他额头,没有发烧,放下心来,轻轻摇晃他:“铄儿,起身吃点东西再睡。”
连着喊了两声,儿子才蹙起小眉头,语带哀求:“娘亲,铄儿好困,想睡觉。”
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样,可把姜澜清心疼坏了,温柔在儿子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你睡吧!饿了娘再给你做吃的。”
为儿子掖好被子,走出去轻声关上门,独自一人吃了早饭,收拾妥当,找来前几天杨树苗让她哥帮忙砍来的桃木开始雕刻。
雕刻刀在木头上灵巧游动,木屑飞舞,时间如水,才觉眨眼功夫,已经到了午时。
本该是大好晴天的天空,此刻乌云密布。
周围静悄悄一片,令姜澜清很不安,连忙放下雕刻刀进屋,儿子躺在床上嘴里在呓语。
抬手探他头,惊觉他这高烧为何反反复复?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一手银针,没有不能医治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慌乱的她还保持冷静,先给儿子降了烧,不能给烧坏了。
随后去村子里找杨树苗,让她帮忙请唐大夫。
杨树苗得知情况,也急得不行,连忙叫她哥杨树林去请唐大夫,她们两个赶忙回去。
杨树苗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姜景铄,也是心疼得不行,苦着脸:“你医术也治不好,唐大夫估计也不行,这可怎么办才好。”
“或许唐大夫有办法呢!他在这一带有神医之名,想必不是浪得虚名。”姜澜清在安慰杨树苗也是在安慰自己。
两人说着话,外面响起脚步声,姜澜清迎了出去,杨树苗紧随其后。
出了门,只见杨树林独自一人来,身后并无旁人,杨树苗先开口问道:“唐大夫人呢?”
“还是快把孩子送去镇上看看吧!唐大夫说快要下雨了不愿意来。”杨树林有些沮丧,唐大夫说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姜澜清的好。
都说医者父母心,一个妒忌心那么重毫无医德的人,能治什么病。
心系儿子的姜澜清没多想,看了看天确实快下雨了,转身进屋去给姜景铄穿衣裳收拾,准备带他去镇上找大夫。
杨树苗最了解她哥杨树林,只要她哥说谎,耳朵会不自觉动,趁姜澜清收拾,她悄悄问她哥:“怎么回事?”
“唐大夫说澜清不是会起死回生吗?怎么会被小小发烧难住,能耐这么厉害,还需找别人。”杨树林想起唐大夫说这些话时候的表情和语气,就气得想揍人,刻薄至极。
“太过分了。”听得杨树林一跺脚,引来姜澜清侧目,她连忙假装说地上有只虫子。
姜澜清信以为真,只因周围都是玉米地,她家门前院子里经常有些毛毛虫爬来爬去。
天色越来越暗,看样子即将有场大雨来袭,杨树林看已经没有分寸的姜澜清,对他妹说了一句。
杨树苗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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