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无赖张大懒被愤怒的村民赶出了村子,可是几年之后,张大懒带着一伙人又出现在村子里,而那一年正是wén huà dà gé mìng爆发的那一年,也就是1966年。
张大懒站在村部前面的空地上,对着他带过来的众人说道:“同志们,这里就是我出生的村子。这里虽然是生我养我的故乡,但是我依然要批判的看待这里。这里的人民已经被封建帝制和资本主义毒瘤严重侵害,他们从骨子里还在崇拜万恶的旧社会。我就是再和地主阶级做斗争的时候,被这里愚昧的村民赶出村子的。虽然他们这么对我,但是我不恨他们,我要帮他们净化思想,把他们从万恶的资本主义中解救出来,让他们做自由的人民!”
张大懒一阵慷慨激昂的话语,引得台下众人热烈的掌声,可是村民们却被说懵了,一个村里的村民说到:“这不是张大懒吗?你说啥呢?你出村咋还怪我们呢?你不是耍无赖才被我们赶走的吗?你咋还有脸回来呢?”
张大懒瞪了那人一眼,开口说道:“狗剩子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第一,我现在叫张向红。第二,我当初离开是跟万恶的地主阶级作斗争,很遗憾的是我势单力薄,才不得已离开村子。”
被叫做狗剩子的人一听,大笑道:“唉呀妈呀,啥玩意张向红啊,听着跟老娘们的名字似的。啥玩意万恶啊?咱们村最万恶的就是你了,你都把人家李财主霍霍成啥样了!”
狗剩子这句话可说错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却被张大懒抓到了话柄。张大懒赶紧说到:“同志们啊,你们听到了吗?他言辞之间侮辱女『性』,不仅如此,他还跟地主站在一条战线上,你们听到了吗,他口口声声帮着那个什么李财主说话,这就是地主阶级的狗腿子啊!同志们,这种人必须接受人民的惩罚!”说着张大懒首当其冲,挥舞手中的武装带,一下子甩在狗剩子的脸上。狗剩子就觉着眼前一黑,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狗剩子再一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村部门口的柱子上,全村的村民全都围在自己的眼前。张大懒站在村部门口正在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是fǎn gé mìng,狗剩子大骂一声:“什么fǎn gé mìng?我是你大爷!”
狗剩子突然发声,打断了张大懒慷慨激昂的演讲,张大懒回身就是一武装带,顿时在狗剩子的胸口留下了一条血痕。村民们见张大懒随便打人,都要上前制止,可是一同前来的红卫兵们上前把村民们死死的拦住,从那天开始,大家才发觉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了,大家也都知道了一个可怕的刑罚——批斗。
批斗完狗剩子,张大懒说到:“同志们,思想真正有问题的不是这些村民,而是这村子里最大的毒瘤,那就是他们嘴里的李财主。大家看看,现在的村部在用什么样的办公场所,你们再看看李财主住的房子,过去的皇上住的也不过如此!咱们必须跟李财主斗争到底!同志们,跟我一起去打倒dì guó zhǔ yì,打倒资本主义。”张大懒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带着众人往李财主家走去。由于李财主家离村子有段距离,根本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凑巧的是,这几天正是李财主的生日,家里请了戏班子,此时正在西厢房唱戏,为了应景,唱的曲目正是《大西厢》。
张大懒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离李财主家还有二十几米的时候就让众人不要弄出声音,他们偷偷的潜到李财主家,听到院子里依稀传来的锣鼓声,张大懒轻轻的打开了院门。可是大门打开,院子里一个人没有。张大懒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发现声音是从西厢房出来的,此时的西厢房房门紧紧关着,而里面正唱着《大西厢》里张生跳墙去见崔莺莺那段。张大懒蹑手蹑脚的把西厢房的门锁上,忽然冲大家喊了起来:“同志们啊,你们看到了吗,你们听到了吗!万恶的资本主义竟然还在听这些腐蚀灵魂的陈词滥调!人民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却只知道享受安逸!同志们,我们必须要跟万恶的资本主义斗争到底!”张大懒此话一出,众人都跟着一起喊起了口号。
听到外面的『骚』『乱』,屋子里的人赶紧往出跑,想要看看怎么回事。可是门被锁住了,里面的人出不来。不管里面怎么喊,张大懒就是不开门。这时候,一个村民跑了进来,还大声喊着:“李财主,快跑啊,张大懒找你报仇来了!”那村民一边喊着一边跑进院子,可是一进院子看到张大懒这伙人,一下子傻了,不用问,自己来晚了。那人反应倒是机敏,扭头就跑,张大懒想追都追不上,当然此时的张大懒也真的懒得去理别人,他的目标只有李财主。
屋里的众人,听到有人说张大懒回来找李财主报仇了,张大懒他们不知道是谁,但是报仇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下屋子里的人可慌了,这要是动起手来伤了自己,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众人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往屋外冲,有撞门的,有跳窗户的,可是张大懒哪能让他们得逞,早就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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