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了一遍。
其实夏承越知道,李萍是在问余溦在干什么,便解释道:“美术家协会,就是画画、搞艺术的,余溦想当画家,不过这个你先别跟她妈妈说,余溦现在还瞒着他们呢!”
“我懂,我懂。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让我们带带,现在我们在家里闲得慌。”
“……”
李萍三句话不离孩子,夏承越有些头疼,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想像完成任务似地要孩子,顺其自然就好。以修行者的寿命来看,未来总会有孩子的,而且李萍他们也能看得到。
只是到那时,他们带孩子的心思还会不会有就不知道了,随着寿命的延长,或者说生活的悠久,任何感情都将趋于平淡。甚至夏承越有时候都在想,要是在千年万年之后,自己对余溦的感情还能始终如初吗?
古语有言,心如赤子。如果心灵都腐朽了,物质的躯体再永恒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长生之愿并非只是初心,而是需要时时警醒的长生者的羁绊。
夏承越的长生之愿是求道和亲情,如果最后连这些都放弃了,那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初心不易,说起来简单,但要真的做到百年、千年、万年如一日,何其困难,也许能够做到这一步本身就足以承受长生了吧。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借假修真吧,借长生之愿打磨出一颗足以承受长生、甚至永生的“道心”。
熟练地错开了孩子的话题,夏承越又跟李萍拉了会儿家常,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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