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越想了想这个时候也只能指望一个地方了——新城校区,余溦所在的校区。
震泽大学学院众多,分布在各个校区,其中市区的本部也就是夏承越所在的校区,附近好几个校区连在一起,学生选课什么的都可以在其中任意选择,唯独新城校区离得比较远,在郊区的大学城。
本部附近校区的学生选课并不能选在那儿,因为即便你选了一节课,也来不及赶过去,因此新城校区还算是比较独立的,学生平常往来也比较少,而学生会也很难管到那边的分会。因此,青协如果能在新城校区招到人的话,很大可能不会再受学生会威胁。
想到这儿夏承越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吴亦凡,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行,便给顾谦叶去了个电话,约好明天到新城校区碰面。
这时吴亦凡也放松了下来,“想好明天怎么招人吗?你可不能让我在顾学姐面前丢脸啊。”
“放心吧,我会找人帮忙的。而且我不也陪着你们嘛,有什么好丢人的。”
当晚夏承越联系了廖嘉荣,解释了下青协的现状,约好第二天见面,想了想也短信告诉了余溦,至于她明天愿不愿意帮忙就不好说了。
……
第二天,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夏承越和吴亦凡起得很早,早早的就坐校车前往新城校区,只是到了跟顾谦叶约好的时间,迟迟不见她过来,吴亦凡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一直到临近中午才姗姗到来,眼睛有点微微发红,看样子好像是哭过,神色也有些异样。
吴亦凡眼睛也瞬间红了,不过却是怒的,上前问道:“学姐,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学生会的人,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没有,昨天熬夜睡得晚了,没事的。倒是让你们久等了,抱歉!”顾谦叶这么明显地遮掩,显然不想再谈论。
但是吴亦凡也不想放弃,继续追问:“顾谦叶,你看我早早的过来等你为了什么?还不是帮青协招人,我们现在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顾谦叶有些感动,毕竟吴亦凡前几天一直跟着她扫楼,很辛苦,今天又过来帮忙,确实不算外人了,瞒着他也不好,便说道:“上午,学生处有位老师找我,说我学风不正,今年的奖学金别想拿了,甚至有可能要被处分,他前脚刚走,学生会的人立马给我打电话,说不许再招新了。”
“什么!这也太无耻了吧,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不是狼狈为奸嘛!”吴亦凡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飞回本部教训他们。
听到这里的夏承越却笑了:“顾谦叶,你被他们骗了,奖学金的事都是班里推荐,学院批准,而学院一般都不会拒绝,跟学生处没多大关系,至于说你学风不正,可能要被处分,更是夸张,他们不能越过学院直接处理学生,而学院一般又看班级,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担心这个。”
确实,学生处看似什么都能管,实际上管谁都不灵,真正有威慑力的还是对付学生组织,青协现在人员奇缺,真可能被学生处从校级组织中除名,这样一来学生会不管是收编也好,还是建设自己的志愿组织都水到渠成了。
现在的青协就是拦在学生会统一震泽大学志愿者组织道路上的绊脚石。
顾谦叶听了夏承越的分析,脸色好多了,其实只要她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也能明白,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夏承越想起那个据说背景惊人的学生会主席,不禁好奇,顾谦叶也许知道些什么,便直接问道:“顾谦叶,你知不知道那个学生会主席什么来头?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学生处都能支使。”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顾谦叶说道,“他也没有刻意隐瞒,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他是震泽集团老总唯一的儿子,家里已经给他安排好未来的从政道路了,现在收编青协可以说是他捞资历的一个关键点了。”
“什么!震泽老总的儿子,怪不得!怪不得!”夏承越没想到那个学生会主席竟然是前世仇人的儿子,现在又成了打击他们的对手,真是有些命中注定要为敌的感觉,他突然对青协有点感兴趣了。
对顾谦叶这么坚持也有些好奇,便问道:“那我就有些奇怪了,你问什么不干脆加入学生会好了,现在青协理事长不怎么管事,你要是带人加入学生会,想来他不会亏待你的吧?干嘛还要这么抗拒呢?”
提到这个,顾谦叶突然有些支支吾吾,有些迟疑地说道:“其实刘振东这个人,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他那个人,怎么说呢,有能力、有野心、还有背景,但是私底下也有些混乱。”
“在我刚上大一的时候他就找过我,想让我加入学生会,不过我那时已经加入青协了,不太想离开就拒绝了,然后他就说些暧昧的话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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