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县衙在县城的东方,最好的北方被郡守府以及下属部门基本上已经占完了,白墨身影如燕的在房顶之上穿梭,速度极快,普通人最多瞧见一缕淡淡的黑影。
今晚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洒下,白墨蒙着黑色面巾从县衙的后面的围墙潜入。
虽然白墨不知道这位陈县令具体住在哪儿,但是直接往后院最繁华,最奢华的地方去准没错了。
身影闪烁在院中阴影处,房梁,假山,房顶飞速挪移,迅捷而寥无声息,犹如行走在深夜的勾魂鬼差一般。
后院正房,灯火通明,白墨翻到房顶,轻轻揭开上面的瓦片,嘘着眼往下面看去。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身穿黑色常服,颌下有须,面容方正的男子坐在塌上,房间四周烧着暖炉,怀里抱着一个穿着清凉,面容姣好的少妇,正饮酒作乐,放肆调情呢。
白墨脸上浮现冷笑,心想:“这是吃定我了吗?也是,堂堂县令大人,怎么会把一个无名无势的黔首放在眼里?”
“不过,很可惜,你的运气就如同知县附郭一般,非常差劲,拷问你的时候我看还能不能这么高兴……”
白墨将瓦片盖上,一个利落的反翻身来到窗户外,犹如一片羽毛落地,不带任何声响。
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白墨从怀里摸出一根淡黑色的香,然后用青光内力往香上一搓,迷魂香就燃了起来,将香通过小洞伸进去,香味朝着房间里扩散。
白墨选择的方向是一个死角,房间中的两人是肯定看不到燃着红点的迷魂香的。
迷魂香虽然不是无色无味,但是效力非常大,普通人只要闻一口就会被迷晕,文官出身的县令可坚持不到什么地方去。
扑通,扑通。
两声倒地身响起,白墨将香戳熄收起,推开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发现陈县令和他的夫人或者是爱妾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墨走过去,先在房间里找出几件衣服,将衣服制成绳索,将两人的手脚捆了起来,然后拿起塌上的酒水直接将两人泼醒。
两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眼前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剑锋冰冷刺骨,眼前坐着一个蒙面人。
面容姣好的女人大惊失色,下意识想要大叫起来,被白墨一下点了哑穴。
陈县令不愧为县令,这个时候还是比较理智的,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道:“你想要干什么?绑架朝廷官员,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名吗?你全家都不够杀得!”
“如果你只想求财,放了我们,本官愿意以千金奉送,在你逃出成都县之前本官绝不会通缉你。”
“啧啧,不愧是县令大人,思路清晰,威逼利诱,不过没用啊,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查一件事。”
“你派来的两个刺客已经被我干掉了,我想问问你……”
“十年之前,清泊乡龙沐村猎户大熊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或者我换一个说法,经过我的调查打探,十年之前成都县的每个乡村都有猎户失踪,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白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陈县令的面部表情,虽然这个家伙演技还不错,但眼底仍然闪过一丝慌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怎么可能跟本官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我倒是知道,猎户失踪那么多,影响挺大,我派人调查过,但却一无所获。”陈县令脸上神情变幻,从义愤填膺到无可奈何的变化非常厉害,有做影帝的潜质。
不过白墨可不会被骗,而且白墨也不想跟他弯弯绕,准备直接动用私刑,直接撬开他的嘴!
前世白墨很奉公守法,但今世白墨不想了,这一世他的追求是探寻武道的巅峰,超脱反俗,肯定会违反秦国全面而严苛的律法。
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律法公平性,公正性太差了。哪怕在秦国也是相对比其他六国好,很多律法其自身就不公平,对权贵和百姓纯粹是两种待遇。
白墨不屑遵守这种律法,他这一生注定不会平平凡凡过一生,律法束缚不了他。
“没关系?一无所获?”
“呵哈哈哈……希望等下你还能说得出来,你的两个门客没有尝到的东西,你先尝一尝吧!”
白墨话音一落,直接卸了陈县令的下巴,以分筋错骨手的手法在陈县令上身拍打抓捏,咔嚓,咔嚓的在房间里回荡,显得特别的恐怖。
嗬嗬嗬嗬……陈县令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满头大汗,因为剧痛双目暴凸,脸红似血,五官扭曲,浑身剧烈颤抖,仿佛中了羊癫疯一般。
陈县令的女人已经被陈县令的样子吓傻了,恐惧的望着白墨,而后顺从的低下了头颅。
毫无疑问,这个时候,白墨不管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不过白墨前世今生加起来单身已经近三十年了,但仍然还控制得了自己,不至于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白墨拿起案上的酒壶慢悠悠的喝下一口,笑容和煦,轻声道:“陈县令,告诉你一个常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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